田宁笑笑:“好。” 她本意就是提一句贺东升,如果能结实,将来说不定会有益处,总不是坏事。 下山上车,贺局长往后看了一眼,不经意扫到同田宁站在一起的男人侧脸,愣了一愣,今天也打过照面,当时他一心扑在工作上,现在仔细分辨,那是…… “贺局?” 贺局长摇头:“没事。” 难道这就是嫂子让他照应的原因? 贺东升正给田宁介绍熟识但不常见到的几位老总,平时也会商议投资之类的,但他们见到田宁,想起田宁刚才的身份,都对贺东升满满的羡慕嫉妒恨,都是媳妇儿,怎么自家媳妇儿跟人家媳妇儿差那么多! 他们都没能走到前排,人家媳妇儿做到了,那将来是多大的助力啊! 人家不都说贺东升是农村爬起来的么?哪里来的大学生媳妇儿? 贺东升在一众羡慕的目光里和田宁并肩坐进车里,吹了大半天的风,两人都觉得冷,到家一人灌了一碗姜汤,坚决不能有感冒迹象,不然连累小家伙就麻烦了。 贺铮看他们都喝的皱眉,好奇的奔过来:“要!” 贺东升坏心的喂给她一勺,勺子刚沾到舌尖,贺铮哇的一下推开,捂着嘴巴坚决摇头! “辣!坏!” 辣嘴巴,爸爸坏! 贺东升闷笑不止。 田宁递出去自己的碗:“希希喝么?” 贺铮仔细看了看,皱皱鼻子摇头。 倒不是个小傻子。 深秋季节,田宁听说范秋月的手术已经做好,人已经准备出院了,不过贺东升却没闲着,还在查他们手术费的来源。 “有这么复杂吗?” “现在确实弄不清他们那里来的钱。” 田宁托着下巴,懒洋洋的问:“是不是范先莲给的?她最疼这个闺女,肯定不忍心看她受苦的吧?” “不是,范家正在闹分家,她的儿子想去南方发展,范先莲手里的余钱估计被分的差不多了,范家的老爷子查出来肝硬化住院了,而且我还查到范先莲……” 贺东升附在田宁耳边说了一句话。 田宁挑眉:“她们能有什么关系?” “不清楚,还在查。” “真神奇。” 贺东升摸摸她脑袋:“有我呢。” 田宁放心的靠在他肩上,温存片刻就奔书房着手翻译稿件,京市的编辑会定期写信来,委婉的询问翻译进度,田宁得工作。 被无情甩开的贺东升也拿了一本书慢慢看,间或带着贺铮卡一些图画卡片,教她认识各种东西。 秋末冬初,三中初三期中考试,是和其余学校联考,田宁任教的班级英语成绩突出优异,得到不少夸奖,同事都说田宁今年的优秀教师板上钉钉了。 “田老师,过两天领导来检查,过后有个应酬,咱们成绩出色的教师都去参加。” 田宁没什么疑惑:“好。” 到了那天饭局,大家坐了两桌,田宁还在饭局上看到了薛琳,薛琳看起来消瘦不少,见到田宁微微一笑,田宁挑了挑眉,她记得这人已经调职,怎么又回原单位的饭局了? “这是新调回来的薛干部!大家欢迎!”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