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当空,时间尚早。温宁当即作出决定,去买几条看家狗。 温宁请来的果农时不时在荔枝园里走动着查看状况,她不动果树的事情,不能操心果树,那就必须操心对果树的保护。 她先是请了人,去山上扯那些质地坚硬的荆棘。 短的不要,软的不行,刺少换掉。 总而言之一定要拿打人最疼的那种荆棘。 考虑到这种荆棘可能会刺破人的手,温宁的工钱开得非常高,一斤十文起步,质量好的可以给到十二文。 找好足够多的荆棘,温宁又拜托卫向东,用荆棘来做栅栏。 先是打木桩,把木桩打得很深,又用支架把木桩固定,确保稳固。 荆棘一头插在地上,身上和木桩绑在一起。 只五天,一个坚不可摧的栅栏便出现在荔枝园的四周。 五条大黑狗在好吃好喝养了几天后,终于认了家。荔枝园的四面都常驻一条狗,附近放了一个防雨的木质狗窝。而五条狗里最大最凶悍的一条则驻守在栅栏的门口。 别说路过的想来看热闹的村民,就连进进出出的果农,有时也被这几条狗吓得不行。 后来有人不不信邪,还是对那些个奇形怪状的树很感兴趣,硬是要来闯,结果生生被狗咬下一块肉不说,温宁还软硬不吃地拒绝赔偿,把所有村民都镇住了。 当然,这是后话。 洛南城,一处清雅的客栈小舍。 朝行一身天蓝色广陵袄子,腰间绑着佛头青龙凤纹金带,扇子一摇一摇的,好不潇洒。 当然,若不是扇骨上若有似无的血迹,他的气势会更加潇洒。 “你大冬天也不嫌冷。”楚亦淡淡憋他一眼,丢下一句话成功让朝行顿住。 “啪”的一声,朝行讪讪合上扇子。 楚亦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扔向朝行。 “这里安全,安心养伤。” 朝行接住药,却是缓缓收起笑容。 “主子,属下无能。”朝行站直,垂下脑袋,“岂南郡的据点被拔个七七八八,属下没除掉奸细不说,还让受伤需要主子保护。请主子责罚。” 说着朝行便要跪下。 “虽然万幸,几个据点的人都及时撤离。但你的确有疏忽。”楚亦冷面,“需罚你每日吃药,十日内必须好起来。” 朝行正要感动。 主子和夫人交心后,愈发有人情味了!居然会用这种方式关心他了。 “再不好,耽误工夫,我赶去虹城看她的日子又要延后。” 朝行:“……是。” 楚亦揉着鼻梁。 这几天的奔袭和厮杀,让他也有些支撑不住。 “我记得洛南的一种鱼很好吃,这次寄东西,要不要寄鱼?” 朝行:“……”主子你开心就好。 秋树识得的字,已经从四十个涨到一百五十。 虽然他自觉还是很少。 ——毕竟小玉儿一个不到五岁的娃娃都识得好几百个,他这才勉勉强强一百多个,实在还差得远。 不过就温婉看来,二十天多认一百多个,已经算不错。 接近晚饭时间。 “主子,九峰村的信。” 秋树最近除了学写字,在温婉忙起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