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过龙阳。那不是泄、火?这种男人都懂的事情,你们听过就忘。说回正经事,我爹和上皇他们对男女之情其实都挺符合世俗的,尊妻纳美。看在咱共患难的份上,再跟你们强调几句。我爹和上皇有些交情,但也是正常的君臣之情,外加也算一同长大有些朋友之宜,其实到最后他们关系还有点僵的,就很老套的,一个觉得人拥兵自重,结、党、营、私,辜负他的信任;一个觉得对方疑神疑鬼,狡兔死。你们这两官,不许往外说。这形容词,我亲耳听到的。因为在我爹临终之前,他们非但没和好,而且还大撕了一场。” 贾赦叹道:“现在想起来还挺刺激的。当时我伺疾累睡过去,我爹难得心软一回,我在小榻睡正香。当时没被清理出去,隔着屏风就听了大半场。我爹大概觉得“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就劈里啪啦把上皇批了一顿,说得那个贼爽,重权逼子这些大逆不道的都说得那个爽快!上皇哪受得了这气啊,跟点了火的爆竹一样,也爆了。你们懂……” 拍拍胸口,贾赦激动:“懂我那种心情吗?懂吗?” 三人:“…………”好想打断,但又好想继续听人八卦下去。 贾赦眉飞色舞状:“那些军、事政、治的方面的争执没听明白,但我牢牢记得,原来他们也熊过。幼年翘课偷溜出宫差点被拐,就是青楼鬼、混的事情都翻出来了。比如跟咱抢花魁的是上皇,大侄子还记得曾经红过一时的黄鹂吗?就我炫爹,你挥着一叠银票抢人的时候,你叔祖父走了出来,直接掐着咱两后脖颈把我们扔下楼,还从你手里截了钱拿次。屋里其实还坐着上皇。哎,原来我才知晓上皇还拿我爹的名帖干过不少事。后来,我爹老了老了开始正经起来修身养性了,也不想背锅了,就把我名帖给上皇微服用。” “你接着吹。你青楼常客,几乎认识你的脸。”宋学慈冷笑一声。 “那也是内城的青楼楚馆好不好,我都不去外城玩。”贾赦委屈巴巴的看了眼宋学慈,反驳:“我爹他们偶尔打着体察民情的旗号,去接触老百姓。懂吗?我莫名就欠了好多风流债。可问题是,做好事从来不用我的名。” “那也是。”宋学慈理解点点头:“伪造个身世背景太麻烦,也没耳熟能详,众所皆知的大人物。一说贾赦,一提荣国公,倒是全京城老百姓都听闻过。若有什么小麻烦,不想暴露真身份,用你的名帖也合适。” 贾赦双手紧紧捏拳,咬牙:“关键是,不提年龄造成的面部那啥岁月痕迹,我当时偷听时候才反应过来,为何有时候我会莫名其妙挨揍!若是去通州等地,我爹就会把我揍一顿关祠堂或者把我扔别庄里去。其他时候直接给我一叠纸,让我罚抄!” “这是亲爹吗?!”贾赦憋火:“亲爹临走怼了个爽,还说要是有下辈子,他一定不当什么将军,要当纨绔,省得辛辛苦苦为国为家,皇帝却是……” 哪怕现如今山高皇帝远,贾赦还是没胆说那形容词—乌龟王八蛋!垂眸抑郁着:“反正苦得就是我!爵位削成什么样了。不过我一直坚信我爹是用他的死,用他的鲜血来给上皇敲响一个警钟。你们想想,没多久后皇上就退位成上皇了。” “咳咳,先说正紧事。现不用扯话题浪费时间。”宋学慈忍着笑,面无表情强调了一句:“晚上熬夜还是很伤人的。”而且这帮人开会都在他房间,他的火炕上,围着火炉披着锦被。再这样下去,日后没准传桃色绯闻的会是他!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