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皇……上皇这事……” “滚一边去!”上皇把偷偷捂耳朵的贾芝塞贾赦怀里,“抱好了,眼睛捂上,你不要再上前一步了。你们到底在干什么,刑场都没这血腥场面?!” 说这话的时候,上皇眼角余光扫了眼自打他出现,就静静得一言不发的贾珍。不用他听人禀告前情,用脚指头都用想到,这种“好事”是谁干的! 敏感发现帝王审视眼神的贾珍继续安静状。现在撕、逼不是他的主场,他负责默默安保就成。反正赶得早不如赶得巧,现在活着的当事人出场了,那定然得等车轱辘完这场八卦,才能进入下一场重要话题—王爷到底哪个司徒。 贾珍手肘推了一下蒋舟,附耳悄声道:“还不快去,热水热菜,还有住的地方备着去啊!” “那安全……” “我顶着你。还有听说包大人也来了,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成。” 看了眼蒋舟离去,贾珍又吩咐了几句周边的安防,尤其是时刻注意着如今有些情敌见面的两人。上皇不能出事,那戴嘉城也不能死了。 安排好了一切,贾珍也微微昂首看着略有些那啥风范的上皇。 上皇自诩是个知错能改的好皇帝。他自打禅位后,便愈发随心所欲了,尤其是被东北一行惊着后,忽然便发现了两个从前没有意识到的事情—与其被惊喜,倒不如创造惊喜。而且现在万事有皇帝顶着! 凭什么他的儿子得给别人擦屁股,他自己个都还没享受过养儿防老的乐趣呢! 上皇越想越有些心酸,面对戴嘉城的指责也就愈发不客气,语言简单粗鄙,开门见血:“戴嘉城,朕欣赏你这勇气,愚蠢的勇气!就问你一句话,你是觉得贾代善是个雌伏于下的主?朕,从六岁开始,就没人胆敢在朕的面前,让朕弯腰屈膝!两个男人,连姓都不那啥,你觉得我们之间有啥?分桃?笑话!你自己拿个镜子照照,活像个后院争风吃醋的小、贱蹄子。贱人,就是矫情!朕拍着胸脯说,对得起贾代善!那话怎么说来着,一起翘过学,溜过鸟,扛过、枪,交情铁,懂吗?” “不可能,我亲眼所见,你们温泉……” “泡个温泉咋了,兄弟互相帮助一下碍着你了?”上皇压根不反驳,反而理所当然道:“没听朕说,因为不和谐,所以就没有然后了。否则真断袖了,哪里还有那么多孽障存在?对了,告诉你一点,你的贾将军也是正因为此学会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一条的。在军营里,断袖是很常见。他也随过大流,但从来是不会对身边,尤其是亲卫下手的。哪怕是毛遂自荐,他也会恍若贞节烈女一般,守住。偶尔的欲、望都是寻军、妓。缘由就是因为此。万一不和谐,闹开了,不好看。” 戴副将闻言直接跌坐在地,喃喃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有人:“………………”这话一句比一句劲爆,他们有些承受不来。 “对了,你们这大半夜的到底在闹什么?”眼瞅着周围一片安静,就连个那个霹雳火、药一般的戴嘉城都哑火了,上皇扭头看了眼贾珍,问道。 “回上皇的话,戴嘉城他是老鹰,而且刚才差点套出来王爷是谁了。”贾珍一针见血:“刚套出王爷是司徒五个字,便迎来一些刺客。然后他回过神,就咬死了没透露。” “没事,小包查到了点线索,他以为有多能耐?”上皇闻言面色肃穆了一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而且,抓到之后,还以为朕不会杀子吗?跟老子玩夺取篡位,那还算内部问题,现在!哼!都对不起那一万遍的寸土不失。” 说到最后,上皇咬牙切齿,但凡是个人,都能听得懂人此刻的滔天大怒。 但是贾珍却顾不得帝王的怒火,直接身形一闪,冲上练武台。期间,因为风系异能的使用,还将旁边一些士兵直接掀翻在地。 眼见贾珍唰得一下,就闪现到了练武台上,上皇本想深呼吸一口气,克制一下自己容易多想的脑袋,但迎着那还未散去的腥气,毫无帝王姿态的捏了捏鼻子。 淡定淡定,现在不归他管了! “怎么了?”贾赦和宋学慈见状,异口同声问了一句,而后又纷纷给贾珍说话。不过,还没等他们开口,戴副将却是哈哈大笑了一声,狠狠剐了眼贾珍,而后从贾珍手里挣扎出脑袋,眸光死死瞪着上皇,边说嘴角飞贱出血来:“…哈哈哈,你不如……我……我在……” 费力的张了张嘴,戴副将猛地喷出一口血水,依旧眸子定定的看着上皇,竭尽全力的想要张口,却发觉自己怎么也张不出声音来,而且,渐渐得他力气感觉在流失。不过没关系,他还有想法。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