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氏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其他的侍妾皆行礼避在一旁,她是头一个被抢的,所以是皇后,其他的依序排列,不看家世,不看相貌,甚至不看年龄,就这么简单! 当然,傻根还没有登基,这些都是虚的,不过看眼前的形势,也用不了一年半载的,丘迟大势已去,再无挽回。 女人们都知道傻根的规矩,所以争风吃醋的那一套很少做,因为傻根,不吃这一套! 这是个完全另类的皇帝,另类到完全置这个世界的宗教礼法于不顾!但花氏是喜欢的,因为他的另类,所以以她在妃子群中稍显普通的容颜相貌,仍然能稳稳的身居后宫第一人。 她并不觉得这傻皇帝是在做作,因为他的直率贯穿在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她也不担心自己的年纪,因为在妃子群中,比她年纪还大都有一大把!傻根的兄弟们真是把这位皇帝兄弟的爱好研究得十分的透彻! 她现在唯一担心的只有两点,一是尽快给皇帝生个孩子,二是那个还在替丘迟王朝卖命的傻儿子,真正是傻到家了,好好的当个皇子多好,虽然继承不了皇位,可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偏偏要去抗拒大势,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温柔的把煲了数个时辰的补汤端过来,用银勺舀起,吹拂试温,然后才小心翼翼的送入傻根的口中,心中组织着话语, “陛下,听说您过几日要去前方督战,如此小事,又何必陛下亲去,让那些将军们去做就是了!” 傻根横了她一眼,他面相傻,心里可不傻,后宫不许干政,这是铁律,这婆娘此时开口,必有用意。 “闭嘴!再多参与国事,老子老大刮子扇你!说吧,什么事?” 花氏也不惊慌,她跟傻根最久,深知这位皇帝丈夫的性格,可不是个怜香惜玉的!能骂你,就说明你还有救!什么时候他懒得动嘴了,那才是真正的危险,是条下暗嘴的蔫狗性子。 “陛下,您是知道的,铁公骥此番和陛下您作对,必是受人蛊惑,不明大义,只要妾身……” 傻根干净利落的打断她,“且住,你还当老子是个傻子呢?你那蠢儿子哪里是受人蛊惑,他鼓动别人还差不多!无非是自以为高贵,看不起我们这些泥腿子,所以不服气要和老子掰掰腕子,老子说的是也不是? 像他这样的,就得打怕了,杀绝了,才能一了百了,否则分了他们的地,他能心里不记恨? 不过你那蠢儿子我可以不杀,找个地方圈养起来就是,未来还得看他自己的表现,你担心个甚?” 又看了看精心打扮过的花氏,伸手狠狠的在肥-臀上抓了一把,笑道: “你担心他,就不如多担心担心自己,生个儿子不全解决了?心思总放在那边,小心他以后连你一起拖累了!” 一个月后,傻根出现在丘迟国都城外,周围无边无际的都是穿得五花八门的花马军,他们兵器盔甲不行,但高的是心气,多的是压倒的人数,在冷兵器战争中,人多就是王道。 这么大的阵仗,原本是不需要他这个新皇亲来的,但他还是来了,不是因为花氏的那个蠢儿子铁公骥,而是要让这些为自己,为土地而战的农民看到自己,他需要树立自己的形象,战争,远未结束,可不仅只限于丘迟国! 王城军队是丘迟国最后成建制的军队,也包括一部分从边塞赶回来的边军,是王国中最后一部有一定战斗力的军队,可惜,人数太少,也终究翻不起浪。 王朝军阵中,策马跑出一位年轻的小将,胯下赤骝马,掌中亮银枪,身量修长,面如冠玉,点漆眼,悬胆鼻,真正是一表的人才,十分的英武, 小将策马出阵,行至中-央,破口大骂,“丘迟国运,千年之承,乃天授皇权,代天牧民!尔等异姓匹夫,苍狗之辈,冥顽之徒,上不通天文,下不会社稷,就想盗天之幸,承天之恩?也不怕压垮了你那狗腰! 傻根狗贼,快快出来受死,你盗我君父,掠我生母,我与你不共戴天!今日当着天下英雄的面,就来个你死我活! 狗贼,你可敢应战?” 这人便是那花氏之子铁公骥了,周围将官皆勃然大怒,顿时便有数人要抢出军阵,取那小将狗命,花马军现在,可不比以往,别看穿得破,但其中从王国军队中投奔过来的实力将官可不在少数,又如何看的起这黄口小儿? 傻根止住了他们,他也需要一次在军队前的露脸机会,因为,战争还远未结束,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