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晨看着面前男子,横在其脖子上的冰剑震了震,迅速化为了一滩水液落在地上。 其他围观之人看着这一幕,以为知晓齐晨被劝服了,如他们意料一样放弃继续逞凶。可听到齐晨说话的四人面色却没有舒缓,仍有数分紧张。 在齐晨喃喃间,他面前男子的胸口上长出了一条尖锐的冰柱,猛地插入了齐晨的体内。顿时,温热的鲜血顺着冰柱流出。 这一幕,令他身后的八名纪检队员心头狠狠一跳,知道齐晨这是要将事情彻底闹大。围观的人群也被这个画面惊住,知道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 齐晨被冰柱刺入体内后闷哼一声,继续施术,另外三名看呆的男子胸口上亦长出一样的冰柱,插入齐晨的身体,再有鲜血顺着冰柱流出。 “这样,袭击纪检队员的罪状是否就确实了,各位围观的校友?”齐晨脸色苍白地仰头笑道,他的笑落在每个知晓其内心盘算的人的眼中,都如魔头一样的狰狞。 “我没有!每个人都看到我们并不擅长使用冰系法术,我们也没有反抗之力了,明明是你诬陷我们!”其中一名男子怒道。 他在愤怒抗议间,还将手抬起,这个动作落在别人的眼中没有什么异样,可让齐晨再逮到一个可乘之机。 齐晨的胸膛窜起了一朵鲜艳夺目的血花,一道风刃在发出尖鸣间没入他血肉中。 齐晨擦了擦嘴边的鲜血,邪笑道:“那这道风刃又怎么解释,大家也看到他抬手了吧。此等一阶法术,作为黄源法师的他可以做到瞬发。” 只从刚才的画面上看,的确是那人挥手间创伤了齐晨,但围观之人都知道这是齐晨自导自演的把戏。 惊恐感或多或少地落入每个见证此幕的人人心底,他们知道齐晨这是不惜自残,也要将这些人定下罪状。 如置身冰狱的感觉落在齐晨面前的四人心中,他们露出恐惧,碎去胸前与冰柱的连接,连忙施展风行术逃脱。 “未得逸云海同意,在街道区飞行也是违法。”齐晨冷笑间,震碎刺入体内的冰柱,如没有受到太大重创一样,脚下再次出现一堆冰靴,踏空生成一块块冰柱台阶,比风行术不弱的速度追上四人。动用霸境肉身的情况下,四人没有升起半点反抗之力,一个个被齐晨拎住,扔回之前所在之地。 齐晨扫视了一遍围观之人后,冷冽开口:“谁还能挤出言辞为他们开脱,尽管出声吧。” 在短暂的雅雀无声后,还是有与四人关系不浅的人开口道:“纪检队副队长,你这样不是明显地钓鱼执法吗。逸云海已经给了足够大的权利给你们纪检队,你还要将罪名这样强行套上,岂不是真的无法无天了?” 继续为四人出头的男子话落一瞬,他的胸前居然也长出了一根尖锐的冰柱,飞速地朝齐晨蔓延刺去。 对此,出言之人瞳孔微缩,立即收声,一只手出现火球,欲消融冰柱。可冰柱这时已经来到了齐晨面前,又再刺入其体内。 齐晨嘴角上扬道:“你是不是也想跟我走一趟?” 男子面色难看地倒退数步,心中既不忿也恼怒,欲要借此再激起其他人的声音时,一股凛冽的杀意降临在每个人的心头上,而杀意的源头自然是齐晨。 “我知道,你们都认为我做得太过火了。”齐晨震碎了刺入体内的冰柱说道,同时降临在每个人心中的杀意更为强烈了几分,如一把尖锐的刺刀点在自己的脖子上。 “我也知道,我这种做法必定招致无数反对的声音,甚至转移至纪检队的本身,令其声名坠落。”齐晨身后的八名纪检队员凛然,知道这句话是说给他们听的。 “他们这几人也的确也的确没有做过我所说的罪状,只是在一开始出口挑衅于我而已。但是,这片大陆上每日因为言语上的争执而死去的人数以百计或千计,这些人有斗者,也不乏法士。”齐晨说到这,再次将杀意提升,令一些没有经历太多争夺的人已经无法缓过来,脸色惨白地瘫坐在地上。 此处的杀意也引起了更远街道上的纪检队员的注意,纷纷朝这赶来。其中,张京仪也在此列。 在她向先来的八名纪检队员了解状况时,齐晨继续说道:“或许,他们以为有逸云海的保护,就可以肆无忌惮地口无遮拦。他们以后也懂得见风使舵,不去招惹那些惹不起的人。可这跟只懂得内讧的渣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