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秋雅得一瞬间,如临大敌一般,戒备得把承祜拦在怀里。 秋雅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完美,完美得让人心生警惕。 承祜歪着头打量着秋雅,然后神色淡淡对着秋雅道:“起身吧。” 秋雅微微弯腰,恭敬的对着承祜道:“谢谢承祜阿哥。” 起身之后,抿嘴微笑着对承祜又道:“庶妃娘娘担心奶娘伺候不好二阿哥,才嘱咐奴婢过来看着,赛音察浑一向都是奴婢带着的。” 秋雅像是话家常一般,对承祜解释。 承祜是皇上的嫡长子,有可能是将来的皇帝,她不能给二阿哥添乱,让嫡长子记恨。 当然这个嫡长子能否长大,还是个未知数。 经此一事,承祜对二阿哥赛音察浑的兴趣,完全消失,在秋雅的看护下,逗着赛音察浑玩了一会儿就依累了需要休息,让秋雅带着奶娘和二阿哥赛音察浑离开了。 等人都走了,承祜才看着篮珠带着敌意的眼神问道:“姑姑,你怎么对着秋雅这么戒备?好像……” 承祜歪着头想着用个什么样的词来形容篮珠的样子比较合适:“嗯,如临大敌一般。” 篮珠闻言,对着承祜笑了笑,收回看着秋雅的背影道:“你其中一个奶娘与她是同乡。” 承祜闻言,带着不可思议的惊呼道:“这不可能吧?她会这么傻,留下这么重要的把柄?” 篮珠见此,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笑容,慈爱的对着承祜摇了摇头道:“就因为她不傻,才让人不相信是她做的,再加上你那奶娘,并未说出幕后指使。” 说到这里,她有些虚虚的看着前方念念道:“这幕后之人到现在还没有抓住,奴婢们与皇后娘娘也是无从查起,毕竟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人害的您,就这样硬牵扯出马佳氏庶妃,也不是个事情。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承祜好奇的看着篮珠,继续问道:“然后呢?” 篮珠抬首微微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深吸一口气道:“然后?然后阿哥您身子就变得不好起来,动不动就生病,你的那个奶娘也自裁而亡。” 承祜见篮珠有些伤感,装模做样的叹息道:“唉!可怜我啊,从小就饱受磨难,受尽折磨。” 篮珠看着承祜小大人似的样子,噗呲一下子就笑了起来,缓住笑声之后,才对承祜道:“阿哥怎么受尽折磨了?皇后娘娘护您可是护的和眼珠子似的。” 说道这里,脑海里突然响起二月份皇后娘娘的选择,对上承祜那干净明亮的眼神,心头微微一颤,把剩下的话,咽进了肚子里。 承祜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这让他的脑海里浮现出原身的绝望和无助。 承祜爬上了一把椅子,慵懒的窝在上面,微微张嘴打了个哈欠,可怜兮兮的看着篮珠道:“困了。” 篮珠看着承祜这样,有些不赞成的对着承祜道:“那也不要在这里睡,身体刚好一点,别再病了。” 承祜微微点头,乖巧的去了寝室。 翌日一早,承祜眯着眼睛,抬手打了个哈欠。 转头就对上赛音察浑睁着浑圆的大眼睛,趴在床前,一脸兴趣迥然的看着他。 承祜吓得啊的一声,一下子坐起身来,伸手指着着赛音察浑问道:“谁把你带来的?你怎么在这里?” 赛音察浑看着承祜,手上拿着一块点心,痴痴看着承祜傻笑,嘴角一抹亮晶晶的口水顺着下巴往下流,脸上都是点心的渣滓。 承祜见此,有些嫌弃的看着赛音察浑,低头看了看床单上散落着点心落下的碎末,任命的坐起来,对着外面喊道:“姑姑。姑姑。” 赛音察浑也跟着学:“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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