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痛苦过后,李婧开始主动迎合着李海的动作,在李海的身下婉转承欢。 但是,李婧在内心里,对李海的恨意却丝毫不减。 一会后,随着李海的一声闷哼,他停止了在李婧身上的动作,只是喘气。 显然,在李婧身上的这一番辛勤耕耘,已透支了李海的精力。 虽然心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但是,李婧的脸上却显出了十分受用、十分舒服的神情,似乎李海给她带来了无穷的欢乐。 片刻后,李海方与李婧的身体分离。 经过李海的这一番动作,李婧那羊脂白玉一般的玉体上透出了几块红斑,如同洁白的雪地上绽放着几枝红梅花。 这几枝红梅花,自然是李海的杰作。 李婧在心里强忍着对李海的憎恨,撒娇道:“皇上好威猛哟!臣妾简直受不了哟!” 虽然知道李婧很可能是言不由衷,但李海还是有些得意,他在李婧的俏脸上扭了一把。 李婧嗲声嗲气地道:“皇上,你就是个大馋猫哟!你两个夜晚没在臣妾身上发威了,今天终于熬不住了!” 李海笑道:“要不是太子妃的捷报送到,朕也不会到爱妃的身上来逍遥。” 李婧含娇带嗔地道:“太子妃在前线攻城掠地,皇上在臣妾身上摧城拔寨。” 李海大笑起来,随即道:“爱妃,快伺候朕穿衣,朕还有几份急需批阅的奏折呢!” 李婧一边伺候着李海穿衣服,一边板起了俏脸道:“既然那几份奏折急需批阅,皇上为何急着到臣妾的身上来寻欢作乐呢?为何不等臣妾的葵水过后再索要臣妾的身子?” 李海笑嘻嘻地道:“朕不是熬不住嘛!谁让爱妃生得这么好看呢?” 李婧撅起了樱桃小嘴道:“贫嘴!”尽管表面上显出了一副欢喜的样子,但在内心里,李婧却把李海的十八代祖宗光顾了一遍。 几天后,文呈祥正式晋爵安国公,他的府第改建起成了“安国府”,他的夫人也就成了“安国夫人”。 南夏的惯例是:非皇族不得封王。因此,公爵算是臣子的最高荣耀了。 文呈祥很低调,拒绝了同僚的贺喜,也不接受任何的彩礼。 但文呈祥还是在安国府举行了一场小规模的家宴,参加者只有四个人:文呈祥、文夫人、李池、文丽。 文丽看着文呈祥道:“爹爹啊,估计武媚儿快要班师回朝了!这一次,她打了胜仗,一定会耀武扬威,不可一世。我们呢,偏偏要恶心她一下!” 文呈祥一愣,道:“如何恶心武媚儿一下?” 文丽笑道:“爹爹,你喝了这杯酒,我再对你说!” 文呈祥笑道:“丽儿啊,你都当娘了,还这么顽皮!”说着端起了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李池和文丽都陪着文呈祥干了,文夫人端起了酒杯,只是浅浅地啜了一口。 文丽道:“爹爹,武媚儿那个贱人不是宣称‘本宫吃素不吃醋’吗?我们索性向皇上提议,给她那个哑子丈夫纳几房姬妾!她虽然心里不愿意,但表面上还得装出喜欢的样子!” 文呈祥笑了:“丽儿,这可是纯粹的意气之争啊!” 文丽却固执地道:“我没有别的目的,只是为了给武媚儿添堵!武媚儿心里不痛快了,我心里才爽快!” 李池看着文呈祥道:“岳父大人,由我们出面,向皇上提议给李泽纳几房姬妾,并不是纯粹和武媚儿斗气!” 文呈祥道:“这话怎么说?” 李池道:“与我们关系比较亲近的大臣中,有几位大臣的女儿、侄女、外甥女正当妙龄,尚未婚配。她们一旦成了李泽的姬妾,等于我们在李泽、武媚儿身边安插了几颗钉子!” 文呈祥笑了:“妙!” 文丽是有备而来,她立即从怀中取出一份名单,交给了文呈祥道:“爹爹,这几位大臣都与您关系不错,他们的家里,都有尚未婚配的妙龄女眷,我都写在上面了!” 文呈祥看后,把那份名单收了起来,笑道:“等到武媚儿回来,我就向皇上提一提。” 两个月后,有探马向李海禀报道:“启禀皇上:太子和太子妃班师回朝,距京城只有五十里了!估计明天中午,就能抵达城下!” 李海立即道:“传朕旨意:明天一早,朕亲自出城迎接太子和太子妃!皇室成员和大臣随行!” 第二天一早,李海摆驾出城,在十里长亭迎候,随行的皇室成员有:太后颜妍、荣妃、李婧、赵妃、李池、文丽,还有五位郡王:东安王李涤,西安王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