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你大可以检查我,我若对她做了什么,身上怎可能沾不到任何气息?”他惨笑,“魅力太大,怪我咯?好吧,怪我就怪我吧,你不然今天就在这里打死我!” “你当我不敢!”展云彩一掠而上,掌中蓄足了内劲。 秦天和江滔滔再不能坐视不理,赶紧上前拦住了她。 “此事确实还有疑点,先不要急着怪罪他罢。”秦天打圆场,“先将他罚去面壁,待查个水落石出,再处置也不迟。说不定,还真和他没什么关系。” 展云彩依旧死死盯住印清风,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若不是鱼初月事先知道蚀元珠在展云彩手上的话,还真以为这位展师叔对她关怀倍至,为她义愤填膺呢。 鱼初月望向崔败。 他独自站在那里,平静地面对旁人同情的目光。 鱼初月暗想,对方这一招真是阴毒。大师兄又失爱侣又戴绿帽,必定心结难平,这当口无论出个什么意外,大家都不会觉得奇怪。 接下来,是不是该把大师兄派去执行什么危险任务了? 她抿了抿唇,望向崖下那具尸体。 长生子把它摔得很有水平,彻底粉碎的骨骼与血混在一起,渗入了地下。无法收尸,在它身上也找不到任何证据和线索。 最终由江滔滔施了清尘诀,打扫了案发现场,然后将地上的碎衣与身份令牌一起收起来,送往埋骨之地。 众人叹息着,各自散去。 印清风被关进了禁闭岭,他那张阴柔俊俏的脸被展云彩揍成了猪头,到了禁闭石窟,他便静静地坐在洞壁下静心调息。 洞门被一层透明禁制封印,不得进出。 长生子把鱼初月带到了石窟外,远远观察这位凶手。 印清风看起来倒是安然淡定得很,一动也不动。 很快便过去了一夜。 就在东方的天幕底下隐隐开始发白时,鱼初月盼了许久的那个身影终于出现在视野中。 展云彩,来了! 鱼初月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急急用气声唤道:“圣人圣人,你在吗?” 夜里长生子睡着了一回,发间的碧玉珠串磕在了岩壁上,差点儿惊动了印清风。幸好鱼初月反应快,惊了只鸟儿,扑棱出些动静,才没叫印清风起疑。 这会儿到了关键时刻,鱼初月不得不防着这位圣人又逍遥游去。 长生子捻起玉叶子敲了敲鱼初月的肩膀,以示他在。 鱼初月激动地点点头,聚精会神望向探监的展云彩。 只见展云彩的模样像是足足老了十岁,一步一晃,慢慢吞吞走到了禁闭石窟前。 “印、清、风。”展云彩咬牙切齿。 静心凝神的印清风长叹一声,睁开了眼睛。 “你来作甚。”他道。 “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展云彩垂在身侧的手重重攥紧,手背青筋毕露,压抑的情绪即将喷发。 “说了你也不信啊。”印清风慢慢站了起来,走到禁制前,隔着那层透明流光,与展云彩对视,“我真的,什么也没做。” 那双肿起的桃花眼中满是真诚。 鱼初月皱起了眉头。 这两个人的对话,好像哪里有点怪怪的。 这个时候,不是该祝贺印清风成功杀掉鱼初月,然后奖励他一枚蚀元珠么? “没做?”展云彩冷笑,“上次和林怜怜的事,你也告诉我什么都没做。印清风,你亲手毁掉了我对你的信任,你觉得我还会信你么?说吧,你究竟对鱼初月做了什么,才导致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