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子的杰作,退休后,将原先属于奶奶的菜地开发了成苗圃,栽地满满当当,这些年还没长密,光秃秃的直长一条,绿色叶子也不够茂盛。 如果在这里吻,肯定得被人看见。 但是,这小丫头好胆色,推着他胸口,在他有意的退让下,一下就将他推到林子深处,纵使稀疏,也远离了门厅好一段距离。 算暂时安全。 “林斯义,你傍晚什么意思?”温尔看得出来是真生气,脸色涨红着,不满瞪他。 林斯义笑:“怎么了?” “你还装。”温尔内心其实挣扎,要不要和他这样沟通,显得她如狼似虎,但是,她现在了无牵挂,高考结束,定选也结束了,是他该兑现当初承诺的时候了,却如此敷衍,她……不满足。 “脸红什么?有话说话。”林斯义心里呐喊,小乖,你往哥身上扑,哥还能吃你不成? 他眼神鼓励她。 行为上却毫无作为。 温尔到底斗不过搞政治工作的人,她只是一五一十跟他算:“你说三选全部通过后,给我下聘礼,可你……”她脸色这会儿红是因为羞涩了,恼着道:“可我未免也太不值钱了,你才下这点儿……” 林斯义终于逗得她先说出不满足的话,自己心肝肾都直听的麻,一把搂过去,扣住她柔弱无骨的腰,按着按到自己身上来,他尽量让自己正经,声音却莫名孟浪:“是没亲够的意思?行啊,晚上跟哥去酒店,敢不敢?” “不行。”温尔脸红了,觉得他喝的有点多,但不可否认,她太喜欢此刻的林斯义了,没有防备,没有稳重,只是全然对她喜欢而已,眼神里看人时,星芒似乎要将她融化。 “为什么不行?”他皱眉了。 温尔理智分析:“这样携手跑掉,让家里人印象不好。” “你在乎这个?”林斯义笑。 “斯义,我不在乎。只是不想麻烦。”她哪里来的勇气就叫他姓以外的名字,叫得还相当自然,让林斯义激动的又扣了把她腰,和他严丝合缝的相贴似是要融为一体。 温尔被这样紧密的拥抱热乎的近乎缺氧。 “麻烦什么?”林斯义声音在她耳畔,“昨天就跟我妈说了,我带你住外面,让她别准备床铺。” “为什么?”这不等于公开了吗? 温尔心跳因此又加速了。 “早晚一天要公开。早晚一天你会从我房间里出来,早晚的事,不如早发生。” “听起来很有道理。”温尔屈服了。做好准备跟他双宿双飞。 “你就这么卖了自己?”想起她之前动不动就以身抵债,这回真要跟他去酒店,就真的抵了。 “我等很久了。”温尔说。 “不后悔?” “除非你后悔。” “不会。” 两人目光在空气一触,当即一眼万年,难逃此劫。 ………… 到了酒店,直奔主题。 温尔先洗的澡,然后他洗时,她中途进来替他擦背。 把林斯义擦出了反应。 她长发铺在背后,肌肤在灯光下莹白似雪,浓密的睫毛微垂,不好意思看他。 林斯义更不好意思,接着出来后,还算有耐心和她长长接了一个吻。 温尔好奇,和他腻在洁白床铺里,特别认真的研究和感受怎么接吻。琢磨了大半天,可能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林斯义起起落落数回合,也被她研究…… “耳朵,有趣吗?”他额头上都是汗,仍笑问她。 声音低沙,克制。 “很有趣。我们来吧?”她研究够了,乖顺在他身边躺下,“但你别研究我,我害羞。” “要关灯?”他询问她意见。 “最好关……留一个小灯。” 林斯义一时却找不到遥控器,“这酒店设计不合理,开关无法控制大灯。” “你故意的。”温尔发现他嘴角顽劣的笑意,羞恼地捶他肩膀,林斯义让她意思了两下,接着扣住她的手腕,笑唇凑到她耳畔,“得公平。我也想看看你。” “不要……”温尔此时才感觉世界末日,整个身体都快成火烧云颜色,白色浴袍都遮不住那片红,从细枝末节跑出来。 而林斯义早衣裳阵亡,家底朝天,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将她亲了又亲,哄了又哄,毫不理会她的抗议…… 大概很快,因为他直奔了主题,实在前情介绍太久,终于轮到他调快进,她情绪也已经到位,结果林斯义还是听到一声如歌如泣的埋怨,伴随着连绵不绝的拳头朝他袭来。 林斯义没理她…… 温尔孤身奋战,这是一个人的战役,她苦不堪言,在他结束后,仍抓破他手腕皮肤,哭到声音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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