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请原谅我分心了!。 最最让我把持不住的是,经过这一列运动之后,曦儿已经是香汗淋漓,娇喘连连了。 性感白皙的脖颈里也是汗,顺着往下流,流向锁骨窝。 最终我无法自持了,立马叫“停”。 赶紧蹲了下去。 曦儿举着一双白色拳套,疑惑地眨动着睫毛。 她说:“怎么了?阳阳。” 我忙朝她摆手,讪讪一笑道:“腿抽筋了………今天就练习到这里,你也累了………” “我不累呀。师父。”曦儿眨巴着睫毛看着我说。 我道:“那你去搞点水来喝吧?。” 曦儿笑看着我,点头说:“好的。师父。” 说着她奔出了健身房。 我赶紧站起来,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裆部,我快步奔到落地窗前,一把拉开窗帷,对着夜色中远处的璀璨高楼大厦,小声唱费玉清的《一剪梅》。 以前每次在不合时宜的激动时,我都用这招,挺灵。 当曦儿端着两杯水从健身房wai面走进来时,我的帐篷已经收了起来。 面对曦儿笑吟吟的眼睛,wo有些不好意思跟她对视,仿佛我对她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情似的。 “师父。喝水。”曦儿朝我挤挤眼睛说。 我伸手去接水杯,因为紧张,距离判断失误,杯子从我手中跌落。 曦儿呀了一声,弯腰去接水杯。 水杯是接住了,可因倾斜而倒出来的水浇湿了她的胸衣。 我本能地伸出手去,想擦拭她衣服上的水,手伸到她胸前,立马又顿住了,因为我意识到这个动作过于鲁莽。 我触电般地缩回手,摸了下鼻子,低声道:“对不起。” “没事………”曦儿勾下脸,轻声说。 俩人都有些愣怔,不敢对视。 “我去洗澡了………”曦儿抬脸看我一眼说。 尔后转身溜出了健身房。 曦儿走了大概五分钟的样子,我才回到我的卧室。 关上门,走到床边,在床沿上坐下,在心里骂了一句自己道:“没用!连杯水都接不住!。” 伸手抓过床头柜上的烟盒,发现没烟了,将烟盒揉成一团,丢进对面的废纸篓里。 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找烟,无意中瞥见了躺在抽屉角落里的那尊泥人。 准确地说,这是一尊阴阳人,因为是我和曦儿的结合体,是在老家的庙会上,让那个捏泥人的民间老师傅给捏的。 因为水分的丢失,它早已干裂,裂开了很多口子,仿佛其中的阴阳不和,要极力挣开似的。就像失去了爱情滋润的俩个人,决定分道扬镳了。 我想用不了多久,这尊泥人就会彻底碎掉了。 想到这里,我的心被一股伤感的情绪浸润了。 我找出一盒万宝路,对着那尊泥人叹了一口气,重新关上了抽屉。 我撕开香烟,抽出一支点上,用力吸了一口,起身从床底下拖出我的旅行箱,找换洗衣服准备去洗澡。 有时候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你越不想看到的东西,越是会跳出来,刻意地让你看到它。 找换洗衣裤的时候,我无意中又看到了那只gucci太阳镜。 这只gucci太阳镜在我身边有多久,我就认识曦儿有多久了,因为这幅太阳镜是初夏的一个清晨,一个驾着火红色法拉利跑车在街上横冲直撞的富二代女拿它当做飞行武器砸向我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曦儿,那是我们的初次邂逅。 那个一身名牌嚣张跋扈的漂亮富二代女! 一般的gucci太阳镜都在150美元以上,而这曦儿向我砸过来这一款则在500美元之上,我后来上官方网查询过的。 想起这些,我的心真地很伤感。 “人生若只如初见,合适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这种伤感不是我个人的,自古有之。我的这种伤感,古代的人们有过,现代的人们有过,将来的人也会有。 我蓦地想起曦儿曾经对我解释过“缘分”这个词,她对我说缘分的法语是c'estledestin,相当于中文的“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冥冥之中,在最初的最初,曦儿已经无意间言中了我们最后的结局。 这真够伤感的! ……… 林曦儿褪去身上的衣物,赤身仰躺在浴室的浴缸里,水面上漂浮着泡澡用的红玫瑰花瓣。 她心跳的节奏还是有些紊乱,在健身房当顾阳的手伸向她胸前的时候,她的心几乎都要停跳了! 在这个世上,在她的个人史上,也只有这个男人,有魔力让她的心失去正常的节律。 可这个男人,现在是属于她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