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快把脑袋低到裤裆上去了,还伸手轻轻推了我一把。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还坐在他的大腿上,俩人的姿势极为不雅,是十八式里的“观音坐莲”。 我赶紧跳了起来,看着夕儿讪讪一笑道:“我们闹着玩的………真的闹着玩的,你别当真,夕儿………” “对,对,我们真闹着玩的………”郝建一脸讪笑地附和我道,“林总,你别误会………” 夕儿蹙眉盯着我,走上前两步。 “你们俩个男人,”夕儿满脸通红地瞪着我说,“下流!无耻!………” 接着她扭头快步朝卧室门口走去。 走到卧室门口,她顿住脚步,回头盯着我和郝建,似乎还不解气。 “你们俩个………下流胚子!………”她怒声说。 尔后她奔进卧室,把门用力关上了。 我和郝建面面相觑。 然后俩人伸手互指着对方,怒声道:“下流胚子!。” 我奔到卧室门口,敲了敲门,朝门内喊道:“夕儿,开门,听我解释。” 我推不开门!。 夕儿在里面没出声。 我只好去门廊的柜台上拿钥匙,重新奔到卧室门口,把钥匙cha入锁孔,把门锁打开了。 夕儿奔过来,用身子抵住门。 “不让你进来,无耻之徒,哼!………”夕儿在门内气声说。 我道:“我给你道歉,夕儿。” “不想听你道歉,无耻下流的男人!………”夕儿在门内哼声说,仍然用力抵住门。 我突然松开门,“哎哟”一声叫唤,同时弯腰抱着脚道:“门挤到我脚了!………” 门突然被打开了,夕儿从门口奔出来。 “挤哪儿了?挤哪儿了?要紧么?………”她看着我,焦急地迭声说。 郝建站在沙发边上贱笑,朝我竖起大拇指,用唇语道:“高!这招实在是高!。” 我没说话,瘸着脚走进卧室,把门带上了。 夕儿扶我坐在床沿上。 “要不要紧?阳阳………还疼么?………”她蹲在我膝前,仰脸紧看着我说。 我低头看着她道:“你要是不生我的气,那我就不疼了。” 夕儿转脸看着别处,小声说:“谁叫你们俩说那么恶心的话?………” 我看着她道:“恶心么?。” “不恶心么?。”夕儿蹙眉看着我反问说。 我看着她道:“哪里恶心了?。” 夕儿勾下脸,羞耻地说:“你们干吗要说挤奶………喝奶………” “奶怎么了?。”我看着她道。 夕儿白我一眼说:“还讲!………” 我看着她,抬手摸着鼻子笑笑道:“中医讲奶为白色的血,是哺育下一代的神圣之物。我们小时候都是喝妈妈的奶水长大的,哪里恶心了?。” 夕儿白我一眼,哼声说:“你们的表情恶心!………” “好吧,”我看着她,讪讪一笑道,“我承认我和郝建刚才的话有猥琐之嫌,下次我们都不敢再说了。” “这还像话。”夕儿撅了撅性感的小嘴说。 我伸手握住她的双臂,把她从我的膝前搀扶起来,让她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看她道:“还生气么?………” 夕儿摇了摇头,一条柔臂温柔地环绕着我的脖子。 我看着她笑笑道:“那我要给你说两件正事了。” “什么事儿?。”夕儿看着我说。 我道:“这第一件事儿就是明天我会把辞职函交给你。对了,还有郝建的那份,他已经答应跟我一起走,我也很需要他。夕儿,我知道你会难过,可你要理解我,做为一个男人。” “别说了,阳阳。”夕儿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抱着我说,“只要你不离开滨海,只要你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知道自己也拦不住你,你就像一只雄鹰,我怎么可以把一只雄鹰关在笼子里呢?。” “雄鹰这个比喻好,我喜欢。”我看着她,“呵呵”一笑道,“其实也没变什么。唯一改变的就是我不再是思美的员工,我依然还在滨海市,我依然住在爱琴海的阳光。当然,如果你还愿意让我在这里住下去的话,呵呵呵。” “我要你一直住在这里,”夕儿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知道吗?一个人在一个地方住久了,这个地方就会带上了这个人的灵气。而一个地方对于一个人来说,也承载了他们许多珍贵的回忆。” 我点点头,笑看着她道:“那我就赖在这里了。如果哪天你想我交房租的话,就告诉我一声喔。呵呵呵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