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出现不能动弹不能讲话浑身无力的症状,是因为我的小脑受到了冲击,出现了短暂的昏迷,至于是浅昏迷,还是深昏迷,就不得而知了,或许是介于浅昏迷与深昏迷之间吧?。 见我眼睛有神了,见我能开口说话了,大家都欢呼起来。 林氏姐妹喜极又泣。 俩人都跪在我身边,裂开嘴笑得很开心,同时却又在不停地抹眼泪。 ……… 大家搀扶着我上了二楼夕儿的卧室,扶我躺在床上休息。 夕儿让梅朵打电话叫陈医生过来。 陈医生过来之后,帮我测量了血压、脉搏,说是生命体征都正常,不会有什么大碍。又问我感觉哪里有不舒服没? 我就左侧肩膀有些疼,陈医生让我活动了一下肩关节后,对我说可能是扭伤,筋骨应该没什么问题,休息几天就好了。 陈医生临走前,叮嘱我最好卧床休息到头晕消失之后再起来。 曦儿问陈医生说不用打针么? 陈医生说不必,说只是小脑受到了突然震荡之后的一些症状,让我安静休息休息就好。 然后,曦儿跟着陈医生一起离开了夕儿的卧室。 紧接着梅朵也跟着离开了。 卧室里就只剩下我和夕儿俩人了。夕儿安静地坐在床边,紧紧握住我的手,默默地低头注视着我。 我头还有些晕,闭上眼睛会好受些。 我闭着双眼,但我知道夕儿一直在看我。 “夕儿………”我动了动嘴唇说道,“我那会儿跟曦儿说的那些话………你不会介意吧?………” 我说这话时候,眼睑轻微张开了一下。 夕儿依然注视着我,轻轻摇头。 她柔声说:“阳阳,我不会介意的………我能理解你那些话………人的记忆有时候就像树,过往虽然已经成为过往,可过往会在树心里留下清晰的年轮,这些年轮会伴随树木的一生一世,人也是这样………” 我睁开眼睛,看着夕儿真诚地说道:“亲爱的!我得向你坦白。老实说,虽然我和你妹的爱情已经是过去式了。可是、可是她的喜怒哀乐,依然可以牵动我的心………有时候我在想这是不是一个怀旧的人所具有的特性?就像刚才,如果我能以自己的纵身一跃来换取曦儿的平安,我是乐意的。” “那我呢?………”夕儿明眸烁烁地看着我说。 我看着她道:“你也一样。如果遇到这种情况,我也愿意替你跳下去,替你承受那份生命不能承受之痛苦!。” 夕儿点头。 我看着她继续道:“我不想对你隐瞒什么,夕儿。你知道的,我心里以后不会再有别人了。我现在只爱你,将来也是!正因为爱你,所以我才不想对你隐瞒我的想法………” “我懂………”夕儿抬头看我一眼,轻声说。 她的手握住我的手,我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手上。 “你真好!夕儿。”我看着她道,朝她呡唇笑了笑。 夕儿也朝我呡唇笑笑,勾下脸,抬手拢着秀发,没再说话。 我看着她笑笑道:“陪我一起睡吧?亲爱的。”我伸手在我身边的床铺上轻轻一拍说。 夕儿低头浅笑,在我边上轻轻躺下来了。 我侧过身体面朝她,她也侧身面朝我,我伸手温柔地揽住她的腰肢。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躺在床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彼此。 “好香!。”我道。 “哪儿香?。”夕儿说。 我道:“你的闺房,你的床,你的枕,还有你。” 夕儿勾下脸,柔声说:“我?。” 我点头,看着她坏笑一声道:“恩。你的发,你的腮,你的唇,你的颈………” “乱想!。”夕儿伸手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点说,“要听医生的话,赶紧闭上眼睛睡觉………” 我道:“好。我会在你的香味里睡去………” ……… 后来我果真不知不觉地在夕儿的香味里睡着了,等我醒来后,夕儿已经不在床上,但从床铺上的温度判断,她应该离开不久。 我抓起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莫非夕儿下楼去安排晚餐去了?。 我已经不头晕了,起身下床,进卧室自带的洗手间里小了个便,就离开了卧室,朝楼下走去。 走到楼梯平台上,我听见楼下大厅有谢从之的声音,那声音分明带着怒气,好像正在冲谁发脾气。 我低头向下看去,发现被训斥的人是梅朵! 梅朵正束手立在谢从之面前,勾着脸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