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然间想起了颜真真那天对我说的那些话,那天我急着去五一广场见夕儿,拒绝了留在家里陪她的后她所说的那些话。 她说过如果我不在家陪她,我一定会为此后悔的!。 当时我并没有多想,现在我才知道她说的真正意思是什么!。 这个臭婊子!真够狠毒的啊!。 ………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生活被切割成了三大部分,一部分是工作,一部分是“讨好”夕儿,一部分是寻找颜真真。 顾彤很是吃惊,他看我的表情就好像在看一只肥嘟嘟的小母猪在爬树一样!大概是从来没见过我一天发过这么多信息吧?!连吃饭上卫生间都抓着手机在发讯息。 两天下来,我的大拇指开始酸痛。 但我没有放弃,尽管我发了差不多上百条讯息给夕儿了,她一条讯息都没回复给我。 这天晚上我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一面用毛巾热敷我那可怜的拇指,一面继续给夕儿发送信息。 顾彤坐在我边上看电视剧。 “哥!你这两天太不正常了!你平素所发的信息加起来也没这两天多啊!难道是‘动感地带’推出‘情侣免费套餐’了?。”顾彤转脸看着我说。 顾彤昨天上午出差才回来,她还不知道我跟夕儿的爱情出现了危机,我也不想告诉她。 “餐你个头!就知道吃!。哥在练习打字!。”我头也不回地道,目光始终盯着电视屏幕,拇指飞快地在手机键盘上运动着。 顾彤扬扬眉头说:“是么?哥,那你还真够勤奋刻苦的,都废寝忘食了呢!” “该干吗干吗去!别影响我思路!告诉你多少次了,在我学习的时候,你最好无声胜有声!。”我抬头瞟了顾彤一眼道。 “学习呀?照你这么个学习法,你早在哈佛牛津了。我看是爱情的力量吧?!嘿嘿………” “我还如来佛马津呢!你静悄悄吧你!”我没理顾彤,继续奋指疾书;同时在心里呐喊:“落花无情人有情,回个短信行不行?。” 夕儿的手机这一整天也该被我蹂躏得不像样了吧?信息存储库肯定也如春运的火车塞得满满的吧?看到这些或动情或搞笑的信息,夕儿会不会忍俊不禁呢?还是嫌我无聊枉费心机呢?亦或是我发得不亦乐乎,夕儿在手机那头删除得不亦乐乎?。 想到这里,我又不禁哑然失笑。 睡意阵阵袭来,我好想把自己放平在床上,美美得睡一个自然醒哇!。突然一个声音在我耳边疾呼:谁笑到最后谁笑得最美!于是我又抖擞精神,瞌睡虫也四处逃窜了。 “我可爱的夕儿啊,你此刻在做什么呢?。看你删得快还是我发得快?我一定要死皮赖脸死缠烂打厚颜无耻软磨硬施不挽回夕儿的心我誓不罢休!”我狠狠地想着。 然后我翻手将热毛巾抛开,用我那任劳任怨的超负荷无偿劳动的拇指先生又按下一串中文:“有一个动物学家去南极考察,他问一只企鹅:“你每天都做什么事呢?” 那只企鹅說:“我每天做三件事,第一吃饭,第二睡觉,第三打kiss。”科学家心想,连企鹅都这么时尚,还会打kiss,真是很有意思。 走了不远,他又遇到一只企鹅,于是问他:“你每天都做什么事呢?” 那只企鹅說:“我每天做三件事,第一吃饭,第二睡觉,第三打kiss。” 科学家心想,这企鹅的生活都这么有规律,人类真该向它们多学习。 他一连问了99只企鹅,他们都这样说。 科学家就有点奇怪,心想,为什么除了吃饭睡觉,就是打kiss,难道kiss不是人类所说的接吻吗?难道是动物们的一项体育运动? 这时候,他遇到一只小企鹅,样子非常可爱,他忍不住又问:“小家伙,你每天都做些什么呀?” 那只小企鹅很认真地答:“我每天做两件事,第一吃饭,第二睡觉。“ 那个动物学家很好奇地追问:“他们都打kiss,你为什么不打呢?。” 编辑完这条信息,我又留有悬念地发给夕儿。 身边的顾彤拿起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站起身打着哈欠,看着我说:“我困了,去睡觉了………” 哈欠是会传染人的,顾彤那个哈欠一打,我就接连着打哈欠,瞌睡虫们再次朝席卷而来,我坚持不住了。 “还是先睡吧,等养足了精蓄足了锐,明日再战吧!我可爱的夕儿被我骚扰了一整天,也累了该休息了!。”我这样安慰着自己,便伸手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