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挂断了电话,推门走下越野车,走出了停车场,朝单元门口走去。 走进电梯里,我又想起了顾彤。 热恋中的女孩真是又傻又可爱,还很忘我,从大早上出门,到现在还没回家,而且一个电话都没有。 热恋中的女孩极傻,最容易湿身。 因为这个,我其实有些担心顾彤,尽管顾彤一再向我保证,在结婚之前,绝不会跟那个亚瑟有什么越轨行为。 这话很耳熟!没错!每个女孩都会这么说,可关键时刻却做不到那么理智!原因在于: 其一,女孩子经不住哄骗,两哄三哄,就相信了男人的谎话了。在男人们连哄带骗之下,在“你会娶我么?”、“你会对我负责任么?”这类话得到肯定的答复之后,就很容易放松了警惕,松懈了防御,从而给男人们可趁之机。 其二,女孩子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不像男人喜欢上一个女孩那么理智。她们的头脑很容易模糊。而且很害怕失去。不知道该怎么控制男人的心。当男人把握住时机,以直接或间接的意思表示要离开她,她很可能为了留住这个男人,委曲求全,答应他任何无理要求。 其三,如果遇到人品恶劣的男人,情况会更加危险。许多女孩都是在男人们营造的气氛中被灌醉,然后稀里糊涂地被带去了男人的住所或者酒店,当她们在清晨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可这个时候已经晚了,在继续相信这个男人并且矢志不渝地跟着他,和拿起电话打110之间,女孩子们通常都会选择前者。 我拿起手机,翻出顾彤的手机号码,想给她打个电话,看她安全不安全。 转念一想,现在是大白天,或许她和亚瑟在公园里玩呢!男人们夺取女人们贞操一般都会选在在夜幕降临之后,现在为时还早。 想到这里,我就没给顾彤打电话,只给她发了条讯息。 “彤彤。七点钟之前回家。哥有重要事情要跟你说。” 发出这条讯息后,电梯已经上了五层。 电梯门打开,我走出电梯,走到家门口。 还没等我摸出钥匙开门,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郝建那张苦瓜脸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嘴里叼着半截香烟。 “怎么才回来?等你半天了!。”郝建看着我沉声道。 我推开门,走进房间,瞪他一眼道:“我是想给你和蓝英姬足够的时间爱爱,所以故意在街上磨蹭呢!哥我还不够伟大么?。” “蓝英姬早走了!。”郝建道。 我走到沙发前一辟谷坐下,点了支烟,抬头看郝建道:“为什么?她不是送来给你日的吗?。” “别提了!把老子肺都气炸了!她是来了,来了之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喝了一杯水就走了。老子给她倒了一杯红酒,想刺激一下她的情绪,她竟然跟老子说她借酒了!。”郝建跟着一辟谷跌坐在我边上,恼火地盯着我道。 我笑倒在沙发上,瞟着郝建道:“人家早把你那些雕虫小技摸透了!你一倒红酒,人家就知道你想干吗了!你说你倒红酒跟准备安全套有什么区别?。没有本质的区别!哈哈哈。” “可是,她既然答应来家里,就已经从心理上准备好了吧!。”郝建喷出一口烟雾,不屑地瞟我一眼道。 我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你那一套外门邪道有一定的道理,但并非百分之百管用!人家答应来家里跟你见面,是想给你机会,同时也是想看你的思想有没有进步?谁知人家一来,见你还是一副淫相,思想依然是那么龌蹉,演技依然那么拙劣,连调情的技巧依然是红酒加黄色段子的固定套路!人家就觉得没胃口了!于是就找个借口一走了之了。” “是这样么?。”郝建盯着我道,面露少有迷茫之色。 我看着哈哈一笑道:“就是这样!你好好消化消化我这番话!。” 说着我叼着香烟,悠哉地吸着,抓起辟谷下面的遥控器,把电视频道调换到一个拳击比赛。 郝建冲我道:“把声音调小声点!烦死了!。” “嫌声音你去晚上睡露台!这是我家!你别干涉我的内政!。”我道,眼皮都没抬一下。 郝建从沙发上蹦起来,苦大仇深地瞪我一眼,叼着香烟朝露台上气匆匆地奔了过去。 我无声地笑笑,以为这下可以安静一会儿。 谁知道郝建马上就在露台上冲叫开了。 “嗨!顾阳!你来!。”他在露台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