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肉臀,干得益发猛烈,肏得肠肉痉挛喷水,新铺的床褥湿了大半。 啊......啊啊啊──老鹌鹑扯着头发狂颠了似地浪叫,失神的双眼也不知看着哪里,又猛烈的颤栗起来。 他真觉得自己会死在床上,但很快地连这个念头都无法停留在他脑子里,眼前所见是一片亮白,他彷佛被推上一个山峰后又越过另一个山峰,永远有更高的顶峰,而他被催促着不断攀爬。 他哭着叫着求着,双眼都翻白了,硬生生在没射的状况下高潮,他完全被肏开肏熟肏得忘乎所以,扣着他猛干的男人动作也更凶狠了,一次次戳进他肚子里,最后射出滚烫的浊液时,一把扯开了发带。 呜嗯......疯狂的快感席卷而至,超过了吴幸子能承受的范围。他两眼翻白抽搐着,小肉茎淅淅沥沥地尿了,到最后也没射出来。 搂着他粗喘片刻,关山尽将人翻在床上,从背后覆盖上去,刚射的肉棒还很硬,在痉挛地肉穴里转了一圈,让吴幸子哭着又尿了。他扣着布满自己指印的细腰,一点点往里顶进去,一手则抓着吴幸子的手共同按在肚子上,感受渐渐突起的肚皮。 难得成精了,别浪费。他笑道。 吴幸子压根听不懂他的话,只会摇着脑袋哭了。 小肉茎被搓揉了几下,才硬起来就被拖入另一个狂暴的性事里,被肏的射了又射,直到双球可怜兮兮的瘪着,连尿都射不出来,也没能被放过。 除夕夜,守岁是里所应当的。 第37章 兄弟相残苦了师爷(肉蛋:继父子世界、BDSM、肛塞PLAY、言语PLAY、射满肚子) 从大年初一起,接连五天吴幸子都没能下床。 别说走春了,他连招呼一下来拜年的柳大娘、安生及几个交好的街坊都办不到。 关山尽直接就把人挡在门口,三两句话将人打发回去,而他则在睡房里睡得昏天暗地,好不容易醒过神,就被摁在床上猛肏。 用关山尽的话来说,是要帮他长长记性,可吴幸子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被肏坏了,老腰更是生受不住,直都直不了。 他真是怕了镇南大将军的体力,一边被肏得痉挛颤抖,一边哭哭啼啼的道歉: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说说你错在那儿?关山尽好整以暇的捻他的小肉茎,因为射过头缩成小小一团,可怜兮兮地都快被搓掉一层皮了。 抽抽鼻子,吴幸子还真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就记得除夕那晚喝多了,第二杯酒下去后啥也不记得了。 待他醒来时,腰酸腿软浑身骨头都是痛的,关山尽一如以往将他弄得舒舒服服的,就坐在床边看书等他醒。 注意到他醒了,关山尽轻柔道:前不久,柳大娘一家来拜年,我请他们回去了。欸?怎么不叫醒我?吴幸子大惊,想从床上起身,却发现自己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咦?这这这,怎么回事?他莫不是瘫痪了吧? 嗯?没啥,昨晚稍稍过头了些。放下书,关山尽轻柔地抚了抚他的脸颊问:饿了吗?我熬了粥,吃点?吃吃吃。肚皮果然空虚不已,吴幸子这才发现窗外天色已经昏黄,他几乎睡掉了半个年初一了。 酒色误人啊!吴幸子偷偷瞟着关山尽,他一身绛色长衫,因为在内室并未绾髻,只是粗粗将丝缎似的发拢成一束垂在脑后,那张过分妩媚的脸庞柔和了线条,原本的凌厉张扬淡去不少,更添一抹柔情似水的儒雅。 如此风情,还是头一回见到,吴幸子看得脸红,不知不觉被喂完一碗粥。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