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的,但是有学子们施压,大义在前,新帝就算喜欢端木绯这丫头,他也该为了江山社稷着想。 还有,这些学子们这又是怎么了,他们不是去公主府外静坐告御状了吗,怎么去了一趟后,就临阵倒戈了?! 这些个年轻的读书人不是一向自诩清高吗?他们总不会让新帝三言两语就不敢发声了吧?! 端木朝的眸子里惊疑不定地变化不已。 孙广义转头看向了端木朝与小贺氏,神色坚定。 之前他有多么同情端木朝夫妇,此时此刻就有多厌恶这对夫妇。 他们一片好心想为他们的女儿伸冤,一腔热血却被这对别有用心的夫妇利用了,端木朝人品之低劣可见一斑,也难怪首辅早早地与端木朝他们分了家。 “端木大人,”孙广义义正言辞地对着端木朝斥道,“你为了一己私利,连亲生女儿的死都能利用,甚至不惜栽赃一个无辜之人,实在是法理难容!” 说着,孙广义又看向了何于申,请命道:“还请何大人主持公道,将端木朝入罪,以儆效尤。” 公堂外的其他几个举子也是齐声附和道:“请何大人主持公道!” 举子们的声音整齐划一地重叠在一起。 “你……你们竟然敢污蔑本官!”端木朝被这些举子说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心里是又疑又羞又恼,怒火翻涌。 小贺氏更是指着孙广义等人,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你们……你们都是被端木绯收买了,对不对!” 孙广义嫌恶地看了小贺氏一眼,觉得她根本就是因为被揭穿了,所以才恼羞成怒。 孙广义也懒得与端木朝、小贺氏争辩什么,又道:“何大人,学生与成胄、张敬德、刘文昭四人都能作证。” 他说话的同时,成胄、张敬德和刘文昭三人皆是上前一步。 “是他们诬陷端木大姑娘,还妄图威胁四姑娘,图谋不轨,意图让帝后失和,扰乱朝纲,实在于国有碍!” “为保社稷江山之稳固,此等恶劣之风不可开,必须严惩,才能杀一儆百!” 孙广义说得一派大义凛然。 围在公堂外的那些百姓听孙广义说了一堆知乎者也的话,半懂不懂,但他们至少明白一件事,端木朝夫妇是在污蔑端木纭。 一石激起千层浪。 那些百姓都沸腾了起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刚刚这些学子是去公主府告御状了吧?” “是啊是啊。我也跟去公主府那边看了,那四个举子方才被叫进了公主府,他们肯定是见到皇帝了!” “那就是说,皇帝肯定是查清楚了真相了!” “皇帝英明神武,查清楚真相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我瞧着这位端木大姑娘斯斯文文,娴雅守礼得很,也不像是那等会杀妹之人啊!” “是啊是啊。这亲叔父和婶母污蔑自己的侄女,未免心也太黑了!” “入罪!必须入罪!” 那些百姓们全都义愤填膺,觉得端木朝和小贺氏实在是心思恶毒,现在在联想他们口口声声说什么“杀人偿命”,更觉得这对夫妇面目可憎,竟然想要亲侄女的命! 那些百姓的声音越来越响亮,神情也越来越激动,犹如暴风雨夜的海浪般,一浪还比一浪高,群情激愤。 对京兆尹来说,正中下怀。 何于申根本不想去管这些学子们为什么会突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