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幼鸢对于新星系的环境很陌生,以坐标深度判断或许卡玛海沟也延伸到了新星系里,更新包正是沉到了游戏宇宙的最深处。 许幼鸢确定了坐标位置之后也能安心了,这个坐标很有可能是安装包所在的真实位置,毕竟它很难抵达,空间又足够大。 从游戏中退出来,许幼鸢坐在沙发上按摩太阳穴。 距离真相很遥远,就像她和时悦之间的距离一样,暂时不可填平。 “叮咚。”门铃响了,时悦来了。 其实许幼鸢还没做好迎接时悦的准备,甚至短时间内并不想和她见面。可是时悦又做错了什么?许幼鸢不该让自己的沮丧和羞愤转移给一心为了她好的时悦。 毕竟许幼鸢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起码在时悦面前她应该是。 调整好心情将门打开,还未看清时悦的模样就被铺面而来的酒味熏到了。 “嗨,晚上好。” 时悦迷糊着双眼看似英俊地靠在门边向许幼鸢问好,实则快要站不住了才找个地方依靠一下,挽回一点面子。 许幼鸢赶紧扶住她,慢慢往屋子里带。 小崽子聪明归聪明,到底还是年轻,还没将推杯换盏之间耍赖的功夫修炼到家,居然喝了这么多。 “你坐一会儿。”许幼鸢将时悦扶到沙发上坐下,“怎么喝这么多,我给你倒杯热水去。” 时悦觉得脑袋沉,天旋地转转得她恶心,撑着额头道:“大家都很开心,敬我酒嘛……我不好不喝。” “你喝啊,谁说你不能喝了?但也不能全喝。红酒换可乐白酒换白水不会啊?”许幼鸢将饮用水的热水水龙头打开,将杯子涮了一遍擦洗干净之后,再帮时悦倒好水,递给她喝,“有点儿热啊你慢点喝。” “喝的是威士忌,不好换。”时悦接过热水,慢慢喝下去。 “你说你傻不傻,冰红茶兑点儿水,威士忌本忌。” “骂够没。”时悦不爽,“趁机一直骂我傻,我现在只是有点晕,还没醉,明天醒来都记得!” “行吧,还能放狠话说明的确还没太醉……” 许幼鸢话还没说完,时悦手里举到半空的玻璃杯忽然脱手,洒了她一身的水。水杯掉在地毯上,倒是没碎。 时悦愣愣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水渍,许幼鸢急忙拿了抽纸过来帮她擦拭:“怎么样了,有没有烫着?” 时悦看她半晌,丢出一句:“挺暖和的。” 许幼鸢完全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被逗笑了:“这是什么神经病的切入点?看来你是真喝多了。有没有烫伤?嗯?” 许幼鸢蹲在她身前,像温柔的妻子一样关心她。时悦垂着脑袋,半晌才说: “我没喝多,一点点而已,不要趁机占我便宜。” 许幼鸢翻了个白眼:“谁稀罕占一个酒鬼的便宜?而且喝多的人最会说自己没喝多。” 时悦说着要蹦起来给她走个直线,被许幼鸢摁了回来:“你还真是撒出了国际标准的酒疯,给我过来。” “干嘛。” “检查一下到底有没有烫伤,刚才那水还挺热的。”许幼鸢将她衬衣下方的扣子解开,“事先声明,我没对你有什么邪念,单纯为了检查。” “哦……”时悦嘟囔着什么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知道你对我没邪念。” 时悦的话让许幼鸢忽然想起那夜的春梦,梦中吻上时悦双唇时的柔软触感和香甜滋味,甚至突然想起了一个一直被遗忘的梦中场景。 她梦见时悦在她上方,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庞,凝视她的双眼里充满了诱惑,在审视身下之人究竟能忍到什么地步。 最后是许幼鸢没忍住,主动亲了上去。因为梦里的时悦实在太好看,太让她心动了。 梦中两人的位置和现在没有什么差别,许幼鸢不敢抬头,沾着酒精的时悦有种别样的美味,少了平时的顽皮和强势,自带一种懵懂和柔弱,连雪白的肌肤都浮着一层桃粉色。 从开门的那一刻许幼鸢就觉得心跳快得有些过分,怕一抬头梦中的情节立马重现。 对喝多的人下手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实在太禽兽。 稳住。许幼鸢在心里对自己说,稳住老许,别晚节不保。 外套一进屋就脱了,挂到衣帽挂上,许幼鸢将时悦贴身的衬衣解开,想要看看被泼了热水的腹部怎么样了。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