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在他与前任神殿的争执中,他始终是占着下风的。大部分中立的普通人,都觉得信仰他的人太过于阴暗与偏执。且他多次暗示,在光之城中,可以用神殿的力量去打压前任神殿,这就更让很多人对他难以产生好感了。如果不是牧云闲一直拉着他,他的口碑恐怕会更差。 在他离开后,一直蛰伏在城中的前任神殿信徒出动了。以前在牧云闲的压制下,他们没有产生过明面上的冲突,这次牧云闲不管了,始终在光之城中作威作福的黑暗神殿信徒发现,他们才是占下风的一个。 穹听到消息匆匆赶回来时,一切都已经到了尾声。他们的信徒大败,这些年间,他在光之城中经营出的势力,已经少了大半。 他来不及去质问牧云闲,就赶去解决自己的问题。然而了解的越多,他就越是心惊胆战。他的想法不是错的,牧云闲不去管他的作为,当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牧云闲当时隐藏的越深,爆发出来的时候,这股力量就越大。几乎要炸的他尸骨无存。 穹在气愤中,几乎要直接将自己所居住的地方烧成一把灰烬。他是不能对牧云闲做什么,可这不代表,牧云闲就能任由自己的意思做这些事。有人能管得住他,他这次前往深渊,深渊之主已经允许了他的做法。 。 黄昏时分,牧云闲所居住的地方一如既往的和谐宁静。 要让照顾他的人来说,牧云闲不像是深渊的人,也不像是神界的人,他对纯洁与黑暗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偏好,谁都看不出他到底喜欢什么。牧云闲也从来不说,他像是对这一切全然不在意。 他什么也不在意,就连穹带着人把他的居所围起来的时候,牧云闲依旧是一副温和的样子,把手上看到一半的签,放回书架。他站起来,如同往日般对这自己同僚打招呼似的微笑:“穹,你太容易生气了。” “这次生气的不只是我。”穹说:“深渊之主恐怕比我更生气,这次你要好好想想你的说辞,才好对他解释一下了。” “是吗?”牧云闲言中国依旧有着温和的笑,问他:“不如我们来练习一下吧,看看我的说辞是否能说服你。” 穹眼中有着一丝狠厉。牧云闲无视了他,坐在他对面,说:“从哪里开始解释呢?就从我为什么选择好好治理这座城市开始说起吧。” “正如我所说,不论是深渊之主,还是前一任的神主,他们最需要的都是信仰。信仰来源于人的感激,让他从心底深处真正尊敬认可,或是感谢你的小恩小惠都是信仰,我之所以选择给深渊之主提供后一种,是因为……” “是因为你从没有叛变。”穹说:“你最在意的,还是你的前一任神主。但他是否会相信你,这我就不确定了。”穹也在他对面坐下了,他平静下来,语气里有着嘲讽:“你将一把剑送进他的心脏,这种滋味很难被忘记吧。” 牧云闲勾着唇角,表情莫测:“也不能说错。” “前任神主与人类的相处方式本身就有问题。他太过沉溺于表面的信仰中,这才有了今天。我猜测神主的转世制度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事情出现,可为什么它还是出现了,这我就不知道了。”牧云闲语气平静道:“让他利用人类的身份,好好去接触一下他暂时的同胞,这对他来说是好事。不过这一切需要时间。在他重新了解人类的时间里,让深渊之主走上他前任的的老路,不失为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表面的信仰……”穹说:“我喜欢这个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