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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但他跟父亲都拥有那样纯白的肤色。

    他看着黑色床单上自己细瘦的手脚,又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已经四年没见过的生殖器,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难以运转。

    眼前这个看不见的透明人是他的父亲,而那个巨大的阴茎,是生出他的工具之一。而这更是他目前能看到的,父亲身上唯一真实的肌肤。

    然后他刚刚做梦梦见他抚摸着它,近距离看着父亲的阳具,他好像能想起梦里头摸着它的感觉……男孩的脑袋很乱,边想着,呼吸隐隐有些急促起来,他的脑中有个声音跟他说,你该退开了,科斯莫,是你睡迷糊了,但又有另外一个慾望告诉他说,去碰触他啊,去碰触他,碰触你的父亲,你不是一直渴望着吗?不是隔着衣服,也不是隔着一层什么的,而是真实的碰触他。这样你才能感受到那份真实的安心,不是吗,科斯莫?

    那些声音实在是好吵,让科斯莫被烦的皱起了眉头,他犹豫了很久,一边觉得自己该退开,但又想要去碰触父亲。他已经整整四年没有跟父亲有真正肢体上的碰触,日常生活中,父亲的确允许他的亲吻,他的拥抱,一般的父子也的确是这样,但科斯莫却知道,他要的不是这个,因为看不见,他反而想要的更多了。

    他想要不是隔着一层衣物,而是真实的,全身赤裸的碰着父亲,只有这样,科斯莫才觉得他的生活是真实的,也才觉得──这个透明的父亲是真实的。这是一个很奇怪的想法,但他却无法摆脱这份感觉。

    他想了很多,科斯莫也不知道自己想到最后想了些什么,最终他还是顺从了自己的渴望,他轻轻的在父亲身旁躺下,然后伸出手,小心的将手停在父亲的生殖器旁,却没有碰触。

    他只是隔着一层空气,那层薄薄的空气,用手轻轻描绘那个生殖器的形状。

    他还没有勇气去真正的碰他,在要碰到的那瞬间,科斯莫害怕起来了,如果碰上去时却什么也没有,父亲真正全身变成透明的话,那该怎么办呢?十三岁的他被这种无形的恐惧给压迫着,他咬了咬牙,最后还是没有去碰,他只是小心的,小心再小心的,隔着一个很小很小的距离,细细的隔着空气,抚摸着父亲的阴茎。

    真的很大,科斯莫,搞不懂为什么可以那么大,他一隻手还无法将它包住,那样巨大的东西在他的眼中看来有些可怕,但却又让他觉得亲密,因为那是他目前唯一能看见的,父亲身上的东西了。

    父亲的阴茎比起他的皮肤,顏色看起来沉了许多,底色不是白的,而是深红色中带着一点黝黑,而那两个囊袋沉沉的,连接在其后的是一片浓密微捲的黑色毛发,没有真正碰触到,可光是这样,科斯莫就觉得他的脑袋更晕了,身体深处有种灼热的慾望,他搞不懂得发热感,不断的从四肢,肚子里,还有那个说不出口的地方传来。

    看着父亲的,科斯莫又忍不住看向自己的,他掀开了睡衣,露出赤裸的下体,与父亲茂密的丛林与粗大的傢伙相比,科斯莫的生殖器简直就像隻小鸡一样的可笑,他看着自己的,觉得有些生气起来。

    「科斯莫。」就在科斯莫看着自己的时,父亲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被吓了一跳,身体一震,将脸望过去──如预料中的,什么也看不到,可科斯莫还是专注的看向那个应该有父亲脸在的地方。

    「爸爸。」科斯莫喊。

    「你在干什么呢?」父亲的声音还带着刚甦醒的慵懒,似乎有些惊讶自己的儿子在一旁,穿着宽大睡衣,没穿底裤,还拉开来看着自己下身的动作;但他虽感惊讶,还是拉过一旁的被单,盖上了自己的,也盖上了儿子的,声音低柔:「会感冒的,孩子。」

    他没有斥责,也没有把科斯莫推开来──或许他有惊讶的表情,但因为他是透明的,所以科斯莫什么也没看到,但光是这样的举动,就让他够开心的了。

    父亲并没有拒绝自己,这样的想法充斥着科斯莫的脑袋,他仰起头,看着那个透明的地方,小心的挪动着自己的身体,他与父亲还是有一段距离,他很清楚,只要在往前几公分,他就可以碰到他了,但他又不敢。

    科斯莫用着自己也听不出来的恳求声音,怯弱的问着尤里西斯,他的父亲:「爸爸,可以抱着我吗?」

    尤里西斯静了好一会,科斯莫不安的望着那块透明的地方,看不到真是一件让人恐惧的事情,他什么也看不到,唯一能看到的阴茎却无法看得出表情、情绪,而且那个地方现在还被被单盖住了,科斯莫觉得焦躁起来,他甚至觉得眼泪要从眼睛里滚出来,刚刚说出的那句话已经耗尽了他莫名的勇气。

    科斯莫咬着唇,内心在害怕的同时,却又逼自己不可以转开头,他就这样望着,太阳在他看着父亲的时候,从微弱转变成炽热,黑色的床单十分吸热,科斯莫M.XiAP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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