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马上便伸手去替她揉揉太阳穴。 她很是受用,但依旧撅着嘴,嘟囔着:“那些我都快忘完了,现下突然要重新捡起来,可累坏了。” “那你想怎地?” “带我逃出去玩!” “...不行。” “你无情!” 夜歌捏着鼻梁,感觉头疼欲裂,“你将这事办好了,待到除夕夜时,我应你一件事。” 狐狸两眼放光,“当真?” “当真。” “嘻嘻,那便说定了。”她伸手去勾住夜歌的脖子,整个人挂在她身上,桃花眼里净是暧昧不已的神采。 “小七!接客!” 千大姐的声音忽然从门口响起,吓得千瞳一下子从夜歌身上弹起来,慌张道:“你回去吧。” 夜歌却伸手将她抱得紧紧,埋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可莫要让别人碰了...” 千瞳心里偷乐,黑心肝还学会吃味了。 她忍不住逗她,笑道:“那这烟花之地,只怕那些事是避不开的。” 忽然感觉抱着她的人温度有些下降,正疑惑呢,抬起头便看见那深邃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 她被盯得发毛,刚想说些什么,却发觉有一只冰凉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她的腰带,顺势贴在了腰际上。 耳边响起清冷如烟的声音,“那我便让你再没气力去想那些事。” 话音刚落,她便被冰凉的唇吻住,唇瓣毫无防备的被轻启而开,接着便是被那灵巧的小舌挑逗得气息紊乱。 “嗯哼...”娇柔魅惑的轻吟让人听了血脉喷张,夜歌手下动作更快,不不消片刻便将她衣衫扯落,冰冷的手掌贴在火热的娇躯上刺激更甚。 千瞳好不容易找点一丝喘息的机会想稍稍反击一下,却又听见那急促的敲门声,只好用小拳头无力的捶了一下夜歌后背,媚眼羞恼的瞪着她,“我姐在催了,你回去吧。” “你得应我,不然我不走。”夜歌咬着她的耳垂,手下动作依旧没停,再脱下去只怕马上就要将她扒光了。 “好好好,我应你。”千瞳实在拿她没办法,这人怎地犯起倔来和小孩子一般。 听见她应了,夜歌这才停手,脸上的冰雪早已消融,唇角一挑,勾了个甚是得意的淡笑,又替她将衣衫理好,才道:“那我走了,早晨再来接你。” 千瞳一边推她,一边笑道:“快走罢,我现在可是清倌人,你这般被捉到了,可是要拿去浸猪笼的。” 夜歌被她噎了一下,还没想出怎么反驳呢,就已经被推到了窗边,看着千瞳焦急催促的眼神,只好闷闷的翻窗走了。 自家的媳妇,偷吃还要被捉去浸猪笼?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说的大抵便是这个情况了罢。 此时此刻,墨离却是在院子里苦恼着,她手中拿着金丝线缠好的竹筒,皱着眉头来回踱步。 “你在做甚?”白祈不解的望着她,她站在门口看了小贼半晌,这人也没发现自己的存在,眼里就只有那个竹筒。 “没!没什么!”她被师傅姐姐吓了一跳,身子不自然的抖了抖,就要将那竹筒藏进袖中。 白祈视线早就盯住了她那只躲躲藏藏的小手,也不多问,牵过她另一只手,也是汗津津的,换个别的话头,道:“我不大放心狐狸一个人去勾引诚王。” “嗯?”墨离疑惑的看着她,心思飞快,忽然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可能,难道师傅姐姐也要...?她瞪大了眼睛,色厉内荏道:“你可不能去做那花魁!” 开玩笑,师傅姐姐怎么能跟着狐狸一起做花魁去勾引诚王! 她要背上斩妖刀,再喊上夜歌,连夜就把诚王府拆了。 “...你在想些什么呢?” “啊?”她见师傅姐姐甚是无奈的觑着自己,忽然脸就红了,那气势一下子烟消云散,嗫喏道:“哦...不是做那花魁就好...” 白祈双指微屈,狠狠地叩了一下她的脑门,嗔道:“你一天到晚不好好修行,净想些有的没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