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入高三的第一节课是班主任徐副明主持的班会。那个时候班级里早已贴好了横幅标语:学不死就往死里学。 老徐用他浑厚的男中音一声声地重复着:“高三了,崽子们!高三了,还在睡的同学要醒醒了!” 陆行舟对高三没有太大的感觉,他从小就不爱学习,但又爱面子,成绩太丑拿回家去丢脸,于是每次考试总是混个中等水平哄一哄自家父母。 实际上这就是老徐常念叨的不上进的表现。 陆行舟没有抱负。 他现在就想周末可以抱抱李寄,掐掐她的小细腰,听她细声喘气。 他们高二八班是文尖班,每次考试后都会按成绩排座位。第一名最先进去选座位,然后是第二名,第三名…… 他们班上有五十六个人,上学期期末陆行舟考了四十五名,李寄是第一名。 分数和名次出来时,陆行舟暗自纳闷,明明是两个人在偷偷摸摸,为什么只有他成绩退步了。 那天,他一边用手指拨弄着李寄的小穴,一边听她要,但他怀着一股怨气就是不给。 后来被李寄缠得紧,这小妖精用细长白嫩的双腿攀上他的腰,眼含水光地求他进来。他还是觉得不能失去男孩子的志气,于是咬牙死扛又威逼利诱一波:“开学时排座位给我留位置。” “嗯?”泄过一回的李寄在他身下已然媚色尽显,她略微长了一些的头发被不知道是谁的液体粘湿,额角的一缕垂下来遮住了她微红的眼角。此刻,她已经不知自己身处何处极乐净土,陆行舟的话她也没听清。 “我说排座位的时候记得给我留位置。”陆行舟拨开那缕头发,吻了吻李寄脸上汗湿的水,又勾着她的嘴吃个不停。 他想和她坐在一起。 于是他又开始哄骗了起来,“乖,答应我就给你想要的。” “要……”李寄按耐不住。她甚至挺身贴上去想要握住那已经硬挺的凶器塞到自己身体里。想要被填满,想要被充实,李寄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 “要什么?” 陆行舟非要她说。 “要……肉棒。”李寄褪掉羞耻,她坦然地直视自己身体的欲望。 “答应我,就给你肉棒。”陆行舟温柔轻声地哄着她。 李寄怎么可能不答应,她已经被这热潮,一股股地酥麻操纵了,她点头,她没有犹豫。 陆行舟笑了,得逞的样子很是愉悦。于是他也不再忍耐,将那硬成一根棍子的肉棒肏到了花穴的最嫩处,一下又一下,直到李寄哆嗦着又泄了出来,他还在不断冲撞着,仿佛永远乐此不疲。 这一天班会结束时,班主任老徐果然按照规矩开始选座位。 李寄进去的时候,她轻轻回过头瞥了一眼那个靠在走廊门窗的少年,他看起来很温顺,丝毫没有床上的那股狠劲。但他和旁边的同学讲话时笑起来有略带一些轻挑,他甚至注意到她望向自己后还冲她点了点头,似乎再说:“你知道的哦。” 李寄知道,她抿了抿唇转身进去空无一人的教室,还是选择了之前的座位,坐在了中间第三排的位置。 其实文尖班的学生成绩浮动并不大,所以每次排座位其实都和原来差不多,但按照成绩选座位已经成为一项传统,就像一种激励,一种浓缩型的社会阶层流动化模式。 而他们也开始接受这种规则,并且偶尔还是会出现一两匹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