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似乎将得到宣泄。 忽然。 腰一紧,腰下一空。 秦政抖了抖悬空的脚。 他被人抱了起来。 “乖,洗个澡,”声音很低,喑哑,贴在耳边,伴随着细密的吻,“我帮你。”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 秦政依旧被揽着。 然后被很轻地放进浴缸,从花洒淌到他身上的水温度不冷不烫。 接触到水的一刻,秦政混沌的大脑似乎清明了一点。 他……在浴室吗? 他在浴室干嘛? 他在浴缸里又要干嘛? 理智一点点返回到秦政大脑,在浴缸里扑腾半天,秦政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这是哪的浴室? 不熟。 花洒中的水流无情地从秦政头顶浇到没在浴缸中的小腿,秦政被浇得睁不开眼,但仍不屈不挠地用自己已经停止使用的大脑思考目前的情况。 总裁从天花板打量到地板,从浴缸打量到镜子。 在镜子里,除了一无所有只剩头发的自己,总裁还看见了一个同样身无别物的大兄弟。 双重意义。 大兄弟与大兄弟。 秦政一惊,低头盯向现实中的大兄弟,情不自禁“你好骚啊。” 下一秒。 总裁被冷水淹没。 魏寅庄从架子上揪了一条浴巾在腰上围好“手滑。” 秦政被冷水浇得大脑一片空白。 几十秒后,冷水闸才关上。 外冷内热,双重刺激。 “砰” 魏寅庄转过身,正好看见总裁仰面倒进了浴缸。 秦政第二天在医院醒的。 “醒了?” 秦政艰难地从病床上爬起来坐着,打量了一圈医院,不解“林墨羽,我怎么来医院了?” 而且……头好痛。 后脑勺痛。 于是秦政又问“我头怎么了,你知道吗?” 林墨羽倚在窗边,背对秦政,默然许久,才不紧不慢转过身,盯着他,翘起一点笑来“你还记得什么?” 秦政皱眉,想了一番。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