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镇北王自迎娶相府那位二小姐凤倾离后,夜夜宠爱!” “是呀,据说宠断了两根肋骨!” “不不不我听的是镇北王自边关回来后,一夜八次,可驭十女!” “一夜几次不知道,反正那镇北王已多日未上朝了……” “真男人!” …… 传出花来的消息。 也传到了相府。 传到了相府庶女三小姐凤倾月的耳朵里。 凤倾月与平日近身伺候的奴婢隔了一道金线牡丹幔帐。 春风自府外入室,撩动纱幔。 但纱幔外站作一排乖乖顺顺的奴婢谁也看不见凤倾月的脸色。 说不清是从几日前起,或许三日前,或许五日前—— 三小姐忽然像变了个人一样,话不多。 晨晚盥洗穿衣用膳,不允许任何奴婢近身。 凤倾月在那边似乎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吐字冷淡而清晰“说清楚,你们听说到的,与镇北王有关的所有事。” 几个奴婢面面相觑—— 凤倾离出嫁前三小姐避那性情暴虐的镇北王如蛇蝎,怎么现在关心起来了? 半晌,一个奴婢接话,吞吞吐吐“三小姐,听闻镇北王……很宠凤倾离。” “怎么宠?” 奴婢红了脸“每夜都宠,听说一夜八次。” “哦,是吗?” 奴婢从凤倾月语气里听出一丝不对,但品不明白,只能老老实实说自己听说到的,甚至添油加醋“三小姐,那镇北王声名赫赫,却也绝非是个怜香惜玉的……据说凤倾离夜夜承欢,生生断了两根肋骨!” 另一奴婢接嘴“是呀是呀,而且还有千真万确的一点,镇北王夜夜做那档子事,今日都有数日未去上朝了……那日我路过夫人房,偶然听见相爷都在谈此事!” 那边沉默良久。 良久。 久。 直到几个奴婢以为三小姐今日倦了要休息的时候,才听见三小姐似乎轻轻笑了声“好,好……镇,北,王。” “镇北王”三个字念得极慢,像在唇齿间碾碎了一般。 几个奴婢莫名一抖,预感不详。 秦政确实没上朝。 好几天。 这不怪他,从晚十点熬到凌晨四点,一夜不睡,就算司马天擎身体素质好,也熬不住。 秦政前面强撑了两天,实在撑不住了,就向皇帝请了几天假,回去专心熬夜了。 但大抵是他最近请假请得太多。 秦政被人请到了皇宫里和皇帝司马瑾聊天。 勤禄阁。 秦政强撑着不睡着,精神不济地进了门,行礼“皇兄。”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