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单向切断,魏寅庄用了一个星期。 魏寅庄走时,想那个傻子应当不会很想再与他见面。 所以他也走了。 但他回来时。 在城外听闻权倾朝野的镇北王寥寥数日败落。 听闻一纸诏令,王府家眷尽数流放,男劳女妓。 听闻镇北王谋反,不知所踪。 京畿禁严,无令不得出入。 荒唐。 狗屁谋反。 无非是皇帝认出那个傻子非镇北王,急于收权。 从北关到朝堂,演出如此规模宏大的一出戏。 也只是,能让那个傻子,入计而已。 “不准入,有入城牒书吗?” 恰经此门的将领身着轻铠,骑在高马之上,横刀对着立在城门前的男人。 数日以来,城门处已百姓客商行迹寥寥,来往者多为巡兵。 男人身着玄衣,长得很好看,孤身一人。 巡卫长揣测他可能是个落单的戏子,若吓他一吓,然后说不定…… 但巡卫长还没想到头。 男人抬眼看了他一眼。 像嗅到血气的戾禽。 一张薄纸凭空落下来,烧融进他指尖的火焰。 “滚。”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第54章暴戾的司马王爷(15) 明德殿。 文武分列西东,持笏垂首。 汉白玉圣阶下,跪伏着一个年近花甲的臣子,他将头伏在阶下盘龙团凤的刺金长毯上,震颤道“镇北王恃功高而目中无人,臣礼坏乱,不知尊上,兼北关丘狄犯难,镇北王却扣押下消息欺瞒陛下,此等罪行当削去镇北王王爵之位,贬为庶民,枭首以正皇威!望陛下莫再念及手足之情,为来日埋下祸患!” 宣文帝低目,淡淡道“朕已使京畿严察,无牒文不得出入。你们还要朕如何?” “将镇北王贬为庶民,废置兵符,任命将领重整北关四十万镇北军以退丘狄!” 宣文帝未言,冷冷地望着朝中诸臣。 又一人出列,礼道“陛下,且镇北王在逃,此犹薪下藏火,一时不发,来日必当为大患!” 宣文帝神色不动“卿以为如何?” “臣以为不单单要削去镇北王王爵之位,且当大周上下张贴镇北王画像,定要将意图叛乱之臣捉拿回京!” 宣文帝转了转手指上的扳指,道“镇北王总归为朕胞弟,是朕世上唯一的手足。” “陛下!”跪地臣子抬头,厉声道,“陛下不可再心软!今日念及血亲之情,来日便要为祸大周,孰轻孰重,望陛下慎思!” 宣文帝未答。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