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一队人打马而来,远处看着,尘土滚滚,等近了一瞧,人数不少,显示着来者不善。 东方不败转头,隔着纱帽与墨肱玠对视一眼,仿佛知道他的意思,墨肱玠也抬眼看来,两人猜测着这伙人所谓何来,大概有了估计。 待这帮人来到近前,非常嚣张地绕着众人转圈,把众人包围了起来,有人还纵马到了马车的货物旁,用刀挑开装货的麻袋。 墨肱玠挑眉,然后装作愤怒至极的模样,紧挨着东方不败,缩着身体,呵斥道,“尔等何人?竟敢动我的货物!” “哈哈哈——”因为墨肱玠明显表现出的害怕,取悦了这帮人,他们不客气的大笑,领头的那人更是笑得全身肉都在抖动。 就见对方一身黑衣,上半身还裹着半片兽皮,脑门锃亮,没有头发,光头上还有一道疤,肥头大耳,满脸横丝肉,鼻翼上还戴着一个粗犷的黄金环,猛一看颇有点像牛魔王。 “问你爷爷是何人?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道上人称坐地太岁,成天庆是也。”光头胖子张狂地自我介绍道。 他手底下其他骑马的人,也都嬉皮笑脸地回应道,“小子,成太岁的名头听过不,识相点还不把货物放下,赶紧滚蛋。” “嗯,他可以滚蛋,他身边的小娘子要留下。女人太稀少,到哪里都是宝贝,老子长这么大,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这小娘子带回去给老子当压寨夫人。” 光头胖子成天庆比比划划,说得话甚是不中听,被他们包围了的众精英,眼前就是一黑,不忍直视这贼胖子的未来,得罪谁不好,偏生调.戏他们的东方大夫。 见过东方不败当初留下人形绣品,把九越十皇子的人整得半残一幕的士兵,直接默默地捂住了眼睛,他们想看又不敢看,矛盾地直想让人叹息,当然叹息是留给敌人的。 墨肱玠被光头胖子的话,激得火撞顶梁门,只剩一个念头,就是杀了对方。 可惜他刚想动作,东方不败从后面扯住了他的胳膊,然后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悄声说道,“呆着,本座还无须你出头。”这种死有余辜的混帐东西,当然是他亲自出手教训比较有趣。 向前一步,隔着纱帽,东方不败对光头胖子说道,“尔想要本座?” 他没有故意压低声音,原本的音色清扬悦耳,听着很是舒服,虽说稍微有点雌雄莫辨的感觉,但依然跟女人的声音没法比,却是偏向于男声的。 成天庆一听声音,便觉察出不对,脸色丕变,凶狠地骂道,“原来是个小哥儿,老子还以为今天能够尝个鲜,不过是个小哥儿也一样。” 他说着就拿手里的长刀去挑东方不败的纱帽,打算一瞧美人的庐山真面目,可手背一痛,他的长刀就掉在了地上。嘴里骂着脏话,忍着疼翻手看了看,光头胖子发现,一枚绣花针已经把他的手掌扎透了,掌心都冒出了针尖,股股鲜血流了出来。 要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光头胖子成天庆,就枉称坐地太岁了,到底也是一霸,他咒骂一声,“贱人,拿命来。”劈头盖脸,另一只完好的手掌,就向东方不败的纱帽劈来。 要比快,他怎么可能会是东方不败的对手,只消手指微动,又一枚绣花针出手,而成天庆打人的那只手,就被封住了内力,甚至这枚绣花针更小,如牛毛般钻进了他的血管中,随着血液流向身体各处。 只要牛毛小针经过的地方,全部痛如刀绞,成天庆唉呀一声,跌落马下,这时他的手下才反过味来,之前一直以为老大在跟未来压寨夫人调.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