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再次帮他擦去脸上的汗水,也只有以曲子来帮其缓解疼痛,有他陪伴在身旁,墨肱玠真心觉得,塞翁失马,蔫知非福,自己无意间中招,被种下蛊虫,又阴差阳错,被东方不败识别出来,然后进而解除,一来二去,这给他们两人又制造了一个私密相处的机会。 终于,等待了那么长的时侯,如之前般,东方不败提早在墨肱玠手腕上划出的伤口,有了动静,一个比母蛊略小一些的蛊虫,探头钻了出来。 边往外爬,那蛊虫还边啃食伤口处的微薄灵液,顺带勾缠交错,与灵液混合稍加凝结的鲜血,也被吃的干干净净,伤口没有处理好,新的血又冒了出来。 东方不败迅速地出针,给那蛊虫来了个透心凉,之后依旧是放进酒里,借着酒的易燃,将其烧死,直至成为灰烬,什么也没留下。 重中之重,就是给墨肱玠止血,东方不败用了好药,上品止血膏,涂在其伤口上,没过多久,便再也不流血了。 驱除阴阳子母蛊成功,两人都大松一口气,东方不败与墨肱玠相视一笑,说道,“蛊虫已除,你收拾一下,本座去外面等你。” 东方不败出去可没闲着,他趁着墨肱玠拾掇自己的时间,心里已经想出了一个方子,专门用来调养墨肱玠的身体,可以让对方迅速恢复。 并且,墨肱玠那臂膀如今肿着,也是需要吃药来缓解的,东方不败救人救到底,就顺手把这些都给他解决了,反正他看对方顺眼,以后那也是自己人,能者多劳,也不废自己什么事。 当墨肱玠穿戴好衣服,走出东方不败的房间,来到客厅时,就发现了对方手执毛笔,神情专注地写着,不时还在砚台上蘸一蘸墨。 “写什么?”走上前,墨肱玠坐于其旁边的椅子上,轻声询问道。 “嗯?”东方不败抬起头,看到是他,这才放下毛笔,解释道,“一个调养身体的方子,今日蛊虫虽除去,却也伤了些元气,你记得按照方子拿药,至少吃上一疗程。” 他心中明白,一般像墨肱玠这样的爷,无事是不会喝什么补药的,那样好似显得他们身体很虚弱般,可为了对方能尽快恢复,东方不败只能如此叮嘱一番。 说完,他又打量了一下墨肱玠,问道,“现今,觉得如何?” 墨肱玠运转了一下自己的内力,感觉经脉好像拓宽了似的,而且比之前也顺畅了,他没想到除去蛊虫之后,感觉会这么好。 “感觉很好,今日亏了有你相助,否则本将——”墨肱玠考虑颇多,他的身份也重要,乃定边侯独子,是妥妥的下任定边侯,如果他的性命稍有差池,影响的将不光是定边侯,可能更会动摇整个目前的局势。 “没有否则,本座的人,自当本座来救。”东方不败突然表明态度道,眸子深深地凝视墨肱玠。 听闻他之言辞,墨肱玠心下一喜,但脸上却没有表露出来,只伸手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掌,问道,“东方,你可当真。” 他实在没想到,对方会在这个时候答应他,简直不敢相信。 ☆、顺心而为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