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星尘砂幻化而成的绣花针,虽然小而精细,却丝毫不逊对方的长槊,甚至因为穿针的红色丝线,可直可曲,可软可硬,灌以东方不败的内力,可说神出鬼没,防不胜防。 被绣花针搅的思绪皆无,脑海一片烦乱,敌将长槊千军横扫,兵器的尖端向东方不败的方向划来,好在他反应迅速,连个衣襟都不会让对方挨着,凌空飞起,直接躲过了那长槊的威力。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东方不败扑向敌将,一脚将其踹下马背,敌将不备,翻着跟头,落于地上,他也脚尖一点,踩在马背上为作支点,轻飘飘落在敌将的对面。 然后敌将察觉了东方不败的意图,快速窜向座骑,打算上马再战,东方不败怎么能如他所愿,手指一挥,绣花针冲着对方的太阳穴而来,敌将无奈,退后一步,躲过这一突然袭击。 东方不败闪身上前,与对方战在一处,招式节奏越来越快,绣花针层层叠叠,让敌将疲于应对,根本没闲暇再接近座骑,两人在阵前的空地上,打的风声水起,难解难分。 而叛军阵营这边的端王,坐于马上,遥遥略阵,觉得红袍小将兵器怪异,招式猎奇,不禁皱起眉头,伸出手指示意属下,击鼓以震军威。霎时,杀场之上,战马嘶鸣,雷鼓响彻耳边,平王这边也不甘示弱,一声高过一声。 但鼓声听在端王座下第一猛将的耳中,就像一个催命符,就看对方跳出战圈,蹙着眉头,以眼角余光瞥向端王的方向,抿了抿唇,伸手抓住领口的斗篷,一把拽了下来,扔于地上,长槊在其手中打了一个转,直指向东方不败。 “再战。” 敌将迅猛地上前,攻击性十足,把长槊舞的呼呼生风,东方不败左躲右闪,身法之快,一个矮身,来到敌将身后,绣花针在手,便要刺向其背心。敌将并不愚笨,反而行动灵活,在东方不败消失于他的视野中时,就往前一个翻滚,长槊回身扫去。 东方不败运转轻功,向后退去,两人又拉开了距离,但不防碍他出招,绣花针再出,红色丝线绷得直直的,猛一看竟犹如一条鞭子,但针头又明明是尖利无比,直刺向人,可杀其于无形。 两人你一招我一式,打斗不下上百回合,东方不败未露颓式,反而越战越顺手,敌将感觉到吃力,心中大骇,始知小看了他,但端王之命不可违背,杀场只有战死的将军,没有贪生怕死,被人俘虏的孬种。 一念而起,敌将视死如归,竟如回光返照般,变得凶猛异常,东方不败针针逼迫,快如残影,罩在敌将的身上,但并不近其身,使其长槊几无用功之地。 很快,敌将抖着长槊的尾端,将尖端一转,把绣花针后的红线,搅成一团,缠.绕在了长槊之上,两人各拿着兵器,手持一端对峙着。 东方不败见状,轻轻一笑,手指在红线上一挑一拨,那线如断了的弦似的,轻了下来,再用力一抽,直接脱离敌将的长槊,再出手,那红线未受任何损伤,韧性之强,表面光滑,不是凡物。 两人斗至二百回合,眼看着敌将要落败,端王微眯起眼,眸中闪着狠色,他将手一挥,直接下令弓箭手,“放箭。” 他竟是连座下第一猛将的性命也不顾了,弓箭手全部拉满弦,目标直指东方不败与那猛将两人,若是不躲不闪,便这么被射中,两人非得被穿成筛子。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