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挺近,这天干物燥的,也不知因何起火?” “我等要不要去救火?” “看似离的挺近,实则还远,天寒地冻的,现在又是晚上,就我们几个,如何灭火?” “所以,就任它烧着,也无所谓?” “反正没东西,就不烧了,又防碍不到城里的人。” 几个叛军士兵,你一言我一语,都在推托,和给自己找借口,总之他们是不愿意下去救火的,而且他们只是叛军,暂时驻守在肃北郡,对这座城池没有归属感,对这里的百姓,更没有多余的善心,因此,他们一旦发现火势蔓延不到城里,就又结伴下了城墙,继续玩乐。 墨肱玠隐在暗处,在对方出现的时候,已经看得清清楚楚,眼看着几人没有发觉不妥之处,他勾唇一笑,服下解药,命令属下加大药量,投进火海。 一个时辰过去了,墨肱玠估摸着药力发挥效果,让士兵们尽快控制火势,不让其在众人离开后,扩大燃烧范围。之后,众人行动,摸到城墙下,利用绳索,迅速攀了上去。 城墙之上,并无人看守,即使有,也会被药倒,遂墨肱玠与士兵们的行动很顺利,众人如入无人之境般,翻过城墙,小心翼翼地来到城门楼,果然看见倒在地上,不醒人事的叛军士兵。 几人上去,将叛军士兵捆绑起来,以此处城门楼为据点,开始发射信号,攻城战发起。 收到信号的染一恺,领着手下士兵,也来到城墙下,准备翻越高大的城墙。他们先是攀了上去,紧紧贴在上头,观察城中叛军的巡逻情况,趁机跳下城墙,找掩体躲了起来。 东方不败所率领的主力军,更是动作频频,一早就做了准备,信号响起的时候,就向那方城门,发起了佯攻。当是时,正值夜晚,叛军放松之际,匆忙应战,叛军将领也狼狈地来到城墙上,向下观望平叛之师。 弓箭手在其露头时,张弓射来,吓得对方快速趴下躲闪,再也不敢露面。 不多时候,三方都已发生战斗,染一恺带领的士兵,偷袭了巡罗队伍,他们换上叛军的衣衫,又撕下一边袖子为标记,防止自己人伤了自己人,一切就绪,他们向着东方不败攻打的城门奔去。 表现上,他们是为了增援城墙上的叛军,实则是与东方不败里应外合,打算把叛军连锅端了。 墨肱玠打开所攻的城门,放更多的士兵进来,简单整顿后,也安排了人,假扮叛军守城士兵,依然来回巡视,又派了大部分士兵,在城门内外埋伏。 若叛军被东方不败和染一恺等人击溃,必然会从此城门逃跑,那时埋伏的士兵,就是他们的送丧杀神,这是个注定不能平静的夜晚,可肃北城中的一部分百姓,却睡的安然,皆因风向之利,让他们不能醒来,而另一部分在听到撕杀叫喊之声时,就瑟缩的躲了起来。 再说东方不败这边,起初是佯攻,等到染一恺赶到之时,攻击突然猛烈起来,变成了真正的攻击,东方不败独身一人,犹如天降,飘然落于城墙之上,出手如电,绣花针直指叛军将领。 叛军将领看到东方不败的动作,却没有注意到他手中的绣花针,星尘砂的乌光在黑夜的掩藏下,无声无息地接近了对方,只是瞬间,那将领就僵了身体,停顿下来。 “竖子,尔敢?”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