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边城开战在即,你又何必带着我们的孩子,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呢?” 清楚自己劝不住他,更加左右不了对方的思想,遂墨肱玠也没有想着跟东方不败生闷气,更不会怪罪他,而是语重心长地又说了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黑白既然生为吾儿,便该适应我的作法,你也说我们是一家人,那还分什么彼此?况且,小小九越之地,也敢来我白国放肆,不管身为皇室儿女,还是墨肱氏子弟,总该为驱除蛮敌,尽一份心力。”东方不败从墨肱玠的话语中听出,他好似并不晓得边城的近况,遂也没有多说。 可惜,墨肱玠此时最想知道的,便是边城的具体的情况,这下子遇到了东方不败,他已经看出,对方在此久候他多时,所以不由得开口询问道,“东方,你可知,边城现今的状况?” 先前,墨肱玠不是没有派人进城去打探,但因为时间紧迫,收效甚微,得到的讯息很少,而且不知是地方官员,有意为之,还是其他情况,许多百姓并不知道战争将要来临,皆安然渡日,倒是显得民心俱稳。 “知道。” 东方不败闻言,没有迟疑,更没有隐瞒,待墨肱玠下令让队伍原地休整之后,才把人拉进茶棚,一一说了这些时日的情况。 “边城战事已起,只是九越的大部分兵马,还在集结行进当中,目前只是小规模攻城,父王已经打退了两波敌人,据估计,两日之后,便是第三波进攻。” 他曾在心里估量过,九越国的主要兵力,与平王所率领的兵马,所到之日,相差无几,所以边城之危,还不算迫在眉睫,以定边王的能力,击破大进攻前的小股攻击,可说绰绰有余。 听了东方不败的话,墨肱玠稍微放下心来,这下子也知道了,为何他派出去的人,短暂时间并没有搜集到消息,战事未起,百姓不敢胡言乱语,所以他的人才会什么也没查到。再说,边城多年以来,经常有九越之贼人,侵扰边境,就如狼来了般,百姓都习以为常,这点小骚动,他们根本不会大惊小怪。 休息了半个时辰,接着东方不败带着黑白,与众亲信,跟随墨肱玠的队伍一起上路,一家三口终于合二为一,又聚在一起。这回,小家伙黑白所呆着的地方,换成了墨肱玠的胸.前,如今黑白学走路没多久,却双.腿有力至极,经常踹人。 最后,墨肱玠被逼急了眼,直接向东方不败取经,对方拿出之前所使用的东西,把小家伙兜着屁.股束缚起来,直接绑在墨肱玠的前面。这下,父子俩你看我,我看你,良久,都没有其他动作。 又行了数日,终于到达边城地界,正巧赶上一股小规模的进攻,墨肱玠将粮草相关的一应事宜,暂且交予东方不败,转身便带着属下,上了战场。这时,定边王闻讯赶来,只瞅到他的背影,唤了一声,并没有得到回应,便立刻又多派了两人,去跟随在侧,见机行事。 回首瞅到东方不败怀里的漂亮小孩,定边王眼睛一亮,走近几步,琢磨着要不要上前抱一抱小家伙。肉丢丢的一小团,着实惹人怜爱,可他自诩为大老粗,又多年没有抱过这么小的孩子了,定边王生怕第一面就让孙子嫌弃了自己。 “这就是墨肱白?” 定边王不太习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小两口,以及平王、皇帝等人所喊的小名,称呼自家晚辈时,还是全称上阵,他自己也不觉得喊起来麻烦和生硬,颇是有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