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死不救,并非他们的行事准则,况且众目睽睽之下,连士兵都有恻隐之心,更何况统帅乎? 于是,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两人直接下了命令,让属下去追逃掉的盗匪,接着又来到近前给妇人看伤,虽然伤的严重,但多亏是匆忙之下出手,并没有伤及要害之处。 而军中将士皆为爷,那妇人又在方才差点被盗匪强占了去,正处于敏.感时,其他人并不方便为其包扎,最后一个个就把视线落在了东方不败的身上。他无奈又冷然地环视了属下一圈,还是接过了随军大夫手里的东西,先给妇人清理了伤口处溢出的污血,然后敷上止血药粉,再进行包扎。 妇人重伤未醒,那襁褓里的婴儿,又是一副虚弱无比的模样,救人救到底,他们也不可能,就此把这对母子扔下来,于是东方不败待处理好对方的伤口之后,便下令让士兵们,腾出了一辆马车,将妇人安置了上去。 一片狼籍的官道上,士兵们已经仔细查看了其他尸体,并没有留下生还者,遂众人合力,七手八脚地挖了一个深坑,将所有尸体掩埋了。不久后,那些逃掉的盗匪也被带了回来,在声声讨饶之中,让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下令杀了。 抱着那襁褓中的婴儿,坐在马上,东方不败越看心底越有些感叹,不禁轻声地喃喃道,“也不知黑白现在长成什么样了?” 耳力极好的墨肱玠,听到他的小声念叨,向前又靠近几分,附和地说着,“是啊,也不知如今黑白还认不认得我们,看到这婴儿,就想起了小家伙还在襁褓里时的模样。” 说完,两人静默无声,一时之间竟都思念着黑白,也盼着战事尽快结束,好让他们一家三口早日团聚。 行军并不适合带着重伤者,于是,几日后,在攻下了又一座城池时,东方不败告知那位在养伤中的妇人,决定将之安顿在城中,还给了对方足够生活的银钱。妇人称家人已被盗匪杀害,无处去投,想要跟随着东方不败,报答救命之恩,但被其拒绝,只得留了下来。 离开后,墨肱玠还有些好奇,他不解地询问东方不败,“你不是很喜欢那小婴儿,为何不留下,有那么个小东西在,也能解一解夫人对黑白的思念之意。” 妇人没有清醒的时候,以及刚开始不能动作时,可都是东方不败抱着那襁褓里的婴儿,偶尔还哄一哄对方。 墨肱玠看在眼里,当然知道,东方不败是思念极了他们俩的儿子,才会下意识的如此,就像是望梅止渴般,遂现下见他这样决定,反倒有些疑惑了。 “别人的孩子,终究不是我的黑白,看多了,反倒饮鸩止渴,愈发的想念了,既然如此,不若多想想办法,尽快结束这战事。” 在东方不败的心中,自然黑白比其他的孩子要招人喜欢,所以他甚觉无趣地做出再理智不过的决定,送走那妇人,毕竟对方继续跟着队伍行军,于养伤来说,有害无益。 而回应他的是,墨肱玠翻身从自己的马上飞起,落至东方不败的身后,拦腰将他抱起,重新坐好后,两人一骑,另一匹战马嘚嘚地跟在后面,“夫人所言甚是,为夫听你的。” 他突然的油腔滑舌,让东方不败沉默地瞪了一眼,然后两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