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东方不败敢作敢当,既然被对方堵个正着,他也好心痒地活动活动手脚。 黑衣人得到答案,觉得所遇并非敌人,松了口气,否则今夜真要难以脱身了。但想到小个子对这人的称呼,又心中一凛,此地临近边境,根本没听说有什么了不得的组织势力,也没见过这号厉害的人物,既不是端王的人,那难道会是边境对面的人混了进来? “阁下一口气屠了整个花王谷,如此胆大妄为,就不怕官府追查下来,定你一个砍头之罪么?”黑衣人见过那些人的死相,下手干脆利落,只是手段有点残忍,是有多大的仇才会这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一串过去都是一种死法,简直像被诅咒了一样,若不是他见识广,看多了残肢断臂各种各样的死人,否则也会忍不住吐的。 东方不败咯咯一笑,也不多作解释,只冷哼道,“冤有头债有主,阎王殿前他们尽可以喊冤,到时看看谁才是真恶人。” 黑衣人一听此言,心中猜测,莫不是他真想差了,听对方口音也不像敌国细作,果真有滔天仇恨?想来想去,黑衣人觉得,他还是小心为妙,如果执此内乱之季,有敌国细作潜入本国,从而引得内忧外乱,到时民不聊生,死伤无数,那他可真是以死也难赎其罪了。 “阁下这么理所当然,无视朝廷律法,在下都要怀疑尔等是不是敌国奸细了。”黑衣人话有深意地说完,手中剑招一变,配合着贴上身来,想摘掉东方不败的面具。 迅速闪过黑衣人的攻击,东方不败运起五成功力,绣花针翻飞,进攻速度越来越快,“阁下好坏,边打人家,还边要试探人家底细,太欺负人了。” 两人打的难解难分,染七根本看不见他们的动作,也不知道谁占了上风。只是听到主子那娇滴滴,邪肆玩味地话,顿时头皮发麻,心想完了,主子生气了,主子认真了。但转念又吐槽,主子祖宗喂,你这样说不是让对方误会么,好好的白国人,你假扮什么外国人哪?若是被对方当成了真,那还了得,领来官兵围剿他们怎么办?届时,主子武功再高,双拳也难敌四手吧。 想到此,染七挺了挺胸膛,给自己默默打气,然后壮着胆子凑近打得正激烈的两人,气急败坏地嚷嚷道,“你才是奸细,你全家都是奸细。我们本来就是花王谷的人,是这些人勾结花王谷叛徒,鸠占鹊巢不说,还屠我全族二百余口。” 越说越激动,染七满腹牢骚地继续吐槽官府,充分表达了他对官官相互的怨愤,“那时候朝廷律法在哪里?官府早就知悉此事,他们隐瞒还来不及,怎么会管我们死活。如今,我们自己清理门户,顺便解决这些助纣为虐的恶人,何错之有?灭族之仇,不共戴天,若不是我懦弱无用,手无缚鸡之力,哪会轮到主子替我出手?” 说到痛处,觉得自己一无是处的染七,伸手就朝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继续道,“我没用,就不应该逃出来,应该跟族人死在一起的。” 东方不败听着他说的愈发不像话了,纤眉轻蹙,实力大开,突然一掌将黑衣人拍了出去,情知对方并非敌人,于是泄了二成力道,只是让黑衣人心口汹涌澎湃,到底是没有受什么内伤。 飞身来到染七近前,东方不败冷着声音叱道,“聒噪,还不闭嘴。” 染七哽咽着一愣,原来两人已经停手,“主子,我难过,眼泪停不下来了。” “你能再出息一点么?回头别说是给我做事的,丢人!”东方不败甚是嫌弃,这厮跟个哭包似的,看了就碍眼。 染七抹了两下眼泪,破涕为笑,不在乎地说道,“没事,我只负责给主子养花弄草,又不跟人谈生意,如果他们欺负我,不还有主子给我撑腰么?”他贼兮兮地想到东方不败说自己是个大夫,那大夫最需要的就是草药,这样的话,他好好伺弄那些植物,以后肯定是主子跟前的大红人。 黑衣人忽然被东方不败压制了武力,脸色大变,被打得飞出去后,一个鲤鱼打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