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不起,朝中再无可与平王比肩之帅才,圣上派人勉力应付,损失惨重,连失两城,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 东方不败起先听他讲,并没有太在意,听到后来才稍稍关注,这时打断他问道,“泱泱大国,除平王之外,朝中竟再无可挂帅之人,小侯爷是在与本座开玩笑吗?” 墨肱玠朝他比了一个手势,意思是让东方不败稍安勿躁,听他慢慢讲述,就听墨肱玠继续说道,“当今圣上从文,其胞弟平王从武,而与平王一起习武的还有一人,那便是端王。两个王爷的武功与军事战略几乎不相上下,端王只稍略逊一筹,没有了平王牵制,端王几乎可以说是再无需惧怕任何人。” 嗯?东方不败听了墨肱玠的说辞,觉得话中有话,眼眸一转,思索片刻,才又接着问道,“几乎,那就是说还有让端王惧怕的人了?” 愉快的点头,给了东方不败确定的答案,墨肱玠甚是欣赏他的聪慧,简直一点就通,孺子可教也。 “另一个让端王惧怕的人便是本将的父亲——定边侯,只是父亲常年驻守边城,虽与平王及端王素有白国军事铁三.角之称,却不及两个王爷的闲暇和自由。” “这是为何?”东方不败很是不理解,他心想,定边侯整天忙着巡视边城,连儿子也是三岁就跟着上了战场。相比之下,那两个王爷那么厉害,却日日闲着没事干,现在还叛乱搞事情,这不是专门找打呢嘛。 墨肱玠看了一眼东方不败那莫名的表情,没有读懂,但他好不容易引起东方不败的兴趣和疑问,只能立马接着继续对他解释着说道,“因为定边侯的特殊性。” “墨肱一族在历史上曾经遭逢过一次灭族的劫难,幸得白氏祖先相救,可以说没有当时白氏的相助,世上将再无墨肱族人。因此我墨肱一族的族长与白氏立下永久的盟约,只要有白氏为皇的一天,我墨肱一族便为他鞍前马后,驻守边疆。同时,白氏感念我墨肱一族的忠心,遂封当时的族长为定边侯,传承世代不变,这边城既是墨肱一族的祖地,又是定边侯的封地。” 东方不败闻言,默默地吐槽道,“你墨肱一族的老祖宗够实诚的,这就把世世代代的子子孙孙给卖了,这么多代人过去,你们后辈还不想撂挑子?”看他三岁跟着定边侯上战场,本来挺可怜,如今看来,这厮明显自己还乐在其中。 “好男儿就是应该征战四方,我们的战场就在这里,何况墨肱族人,各个都是顶顶的好汉子,不会做出抹黑祖宗的祸事。”墨肱玠忽然盯着东方不败,很是热血地说道。 “……”东方不败简直无语地瞅着墨肱玠,在他看来,这厮就是一个战斗狂人吧?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又是豪言又是壮语的,这厮是被战死的英魂附体了么,如此执著于战场。 前后联系了一下墨肱玠的说辞,东方不败总算明白过来,他试探地对墨肱玠说道,“小侯爷的意思是,白国铁三.角现在已经名存实亡,端王叛变,平王卧病在床,而定边侯也被绑定在边城。朝廷若想镇压端王,就必须让平王和定边侯出来一个,但平王因病起不了身,只能用定边侯牵制对方。但对面的九越国虎视眈眈,定边侯也同样分/身乏术,再加上现在九越国和端王有联手的可能,内忧外患,朝廷危矣,皇室亦危矣。” 墨肱玠听他总结完,点头应道,“的确,这便是本将要说的。” “只是,这与本座有何关系?” 东方不败虽然觉得端王叛乱闹事欠收拾,但跟他又没有直接的利益关系,虽然俗话常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但他可不认为这沦得到自己管闲事。况且,听墨肱玠意思,端王用兵如神,别的将军都不是其对手,他一个不懂军事战略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对手。 等等,他的轻功以快而著称,难道墨肱玠这厮,是想让他潜入端王营中,伺机摘取其项上人头?若果真如此,这墨肱玠就太不地道了,真当他脾气好,可以随他差遣呢?要不是自己冒充他理亏在先,又怎么会想着用救人的方法来补偿。 墨肱玠看他态度还是油盐不进,被逼急了,对着他狠狠地说道,“东方,你以为再让端王如此得意下去,还有多久的好日子可过,届时所有的安宁都将被打破。现在朝廷势弱,一旦被端王得逞,拿下都城,转回头他就该收拾本将的父亲了。到那时候,才是真真正正的端王与九越国联手,他们若内外夹击,边城就是腹背受敌,等待我们的会是无尽的灾祸与逃亡。”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