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野扯开了燕思空的衣物。尽管早有预备,可但再次见到那片狰狞的伤疤,依旧令他的心被狠狠地揪紧了。 燕思空的表情亦有些不自在,他平日倒不觉得这些伤有什么妨碍,除了有碍观瞻,但袒露身体时,不免感到难堪,无论是在何人面前。 封野伸出手,修长地手指颤抖地抚上那片被火灼烧过的皮肉,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抚摸着。 “不痛了。”燕思空轻声说,却不知是在说给封野,还是说给自己。 过去了,不痛了。 封野眼眶酸涩,他想象着燕思空被烈火焚烧的同时,也觉五内如焚,每一次见到这些伤痕,他就要回想起他最珍视的人所历经的一切,而罪魁祸首,正是自己。 这将是他此生最大的刑罚。 封野俯下身,将薄唇贴上了那狰狞的皮肤,温柔而郑重地亲吻着,若能抚平燕思空所受的伤,他什么都愿意做。 可惜谁人能改写过去。 封野边吻着,边逐一褪去了燕思空的衣物,他看到那些烧伤的痕迹如毒藤蔓一般攀附于燕思空的胸背、手臂和小腿,他心痛得难以喘息,他的吻在颤抖,他双目赤红,几乎要落泪。 封野抬起头,满脸愧色,他哽咽着:“空儿……” 燕思空捧住了封野的脸,正色道:“南聿身上有很多伤,你也一样,好男儿征战四方,每一道疤都是战士的荣耀,你做这副模样,岂不是看轻了我。” “我……”封野咬住了嘴唇。 “莫非你觉得难看?” “不是!” 燕思空淡淡一笑,碰了碰封野的唇:“我也觉得很威风。”他的手贴上了封野敞开的襟怀,那处也有一道狰狞的箭伤,从它是一个血洞开始,到它反反复复的撕裂,再到如今完全长合,期间发生的所有事,他们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历历在目。 创口痊愈后之所以留有疤痕,是为了使人不忘过去,但创口之所以痊愈,是为了使人继续前行。燕思空低声说:“我们不必只看着这些伤。” 封野深情地再次含住燕思空的唇瓣,在唇齿交缠间,含糊地叫着“空儿”,并将那吻落在他的下颌、脖颈、胸口,大手更是温柔地游走于他全身。 燕思空感到身体愈发炙热,随着封野的每一下碰触,都带来难言地躁动。 封野的吻雨点般落下,似是恨不能吻遍他的全身,所到之处无一不燃起情欲的火苗。 当封野将燕思空绵软的性器含进口中时,他的身体禁不住战栗起来,他双手紧抓着床褥,只觉浑身血液都涌向下方,暌违已久的愉悦袭来,从前那些活色生香的记忆在眼前浮现,在回忆与当下的双重夹击下,他的反应愈发强烈。 封野埋首在燕思空的下身,逗弄着那已然硬挺的欲望,燕思空不住地绷直腰身,酥麻地快感频频袭来,他口中发出低低地呻吟,双腿不自觉地想要加紧,却被封野按住膝盖,被迫分开。封野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