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哭着来找你?” “为兄又是不是拿捏他一下,让他以后多疼爱你一分?” “苏家兄弟陷入红尘太深,注定不会真的只娶一个妻室呀!” ……………… 不少人都想看苏昂的选择,但苏昂此时,完全没有选择的念头。 享受一时是一时,享受一刻是一刻。 苏昂燃烧了十倍以上的愿力宫灯,只为在二十一世纪多停留两个白天…… 有荞魅的帮助,习梦已经建立了一个很强的小圈子,或许不怎么出名,但论起实力,足够影响二十一世纪的很多地方。 她确实照顾好了苏昂的父母,尽她所能,让苏昂没有后顾之忧。 “你留下一天两夜了,说说看,啥事?” 习梦软在苏昂的怀里笑。 “想掀桌子,有可能会死。” “值不值得?” 习梦不问苏昂发生了什么事情,只问在苏昂的心里,掀桌子值不值得。 苏昂仔细的考虑,。 他不是圣母,不会舍己为人,但两百多同袍为了他出生入死,公孙抚和赵清流又多次力挺他,就算大王清,给予他的也远超过知遇之恩的程度了。 “不知道值不值得,还可能有点圣母。” 苏昂撇撇嘴:“但有句话是咱黄种人骨子里的道理,不敢不从。” “哪句话?” “恩还十倍,仇还百倍;男人不死,女人站后面。” “这是两句话。” “这是重点么?” 苏昂和习梦肢体交缠的挠痒痒,两个人笑成一团。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云消雨散,习梦扯着苏昂的头发:“呐,要是死掉了回来告诉我一声,我好改嫁。” “成吧,找个好男人。” 习梦的脸色登时变了,从来没发过火的女人好像母老虎一样骑上去。 “要是没死,把那个站你背后的女人娶了!” “你给我找小三?” 苏昂大惊失色。 “我给你找小三?你小四小五小六找的还少?” 习梦一个一个的掰手指数:“广良人,胡紫寒,洞图湖旎旎……” 数完之后道:“你要是活着的话不娶上一个,我哪有理由你死后改嫁?给老娘……鸽吻滚!” 对此,苏昂笑着流泪。 能说什么呢,习梦太聪明了。 习梦不是找一个改嫁的理由,也不是真的让他娶小三小四小五。 而是尊重他的选择。 要掀桌子,那就掀吧! 只要你觉得值得。 不用挂念我。 习梦是如此说。 所以睁开眼,看见府邸里的木棱窗台和窗外的柳树,苏昂的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的暴虐。 暴虐又隐藏下去,朝着外面飞翔。 ……………… “苏家子出来了!” “终于想通了?看来苏家子也不过如此。” “好险,本宫真怕他属倔驴的。” 几个地方传出细小的声音,但没人出面。 他们觉得苏昂现在做的事情很丢人,但这是为了大局,他们要给苏昂留一分颜面。 这样想的还有广腾,戴着毡帽,拦在苏昂出府的路上。 “不必往前了,你要求的事情为兄答应就是,别为难良人,也记得照顾好良人。” 广腾如此说道。 但苏昂和他打个照面,却伸手扯开他的毡帽,狠狠的捏了一把他的大光头。 “给本官打。” “你们打不过他,但要给本官打够三个时辰,没有本官的命令,谁也不能停手。” 苏昂对风不二等人吩咐道。 广腾:“……” 这是搞什么,明知道打不过我,还要打够三个时辰? 你当我沙包还是傻宝? 广腾满脑子都是问号,但忽然,他明白了苏昂的想法。 “苏家兄弟!” 广腾瞪大了眼睛,任由风不二等人拳打脚踢。 “委屈哥哥了,帮愚弟挡住这帮同袍。” “愚弟要掀桌子,你这做哥哥的,不会拦着愚弟吧。” “不要跟过来,不然就是愚弟用咱们苏广两家的情谊威胁兄长,愚弟一辈子抬不起头,文山也会崩碎,一定会崩碎的。” “这次是威胁你了,你敢跟过来,愚弟就自爆文山。” 苏昂传音之后就仰天大笑,大摇大摆的冲出中都。 只剩下畅快高歌…… “广家兄长,且听我细细唱来:” “世上安有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又问青天与明月,鸳鸯能否变神仙,共度八千年? 人间从来苦难多,选择终究有一错,不如大笑高歌去,掀桌砸碗笑人间。 你说诸法皆空相,何谈不是自作践?不垢不净不增不减,仍道眼耳鼻舌身意尽皆全!” “痛快!痛快!” 苏昂化风飙出城墙,对着城墙内几双呆滞的眼神笑得前仰后合。 随后一指星君铠,啐道:“你的剑,我的!” “狗娘养的海龙剑,我造了你就能灭了你。” “海龙剑,给我炸!” “星君铠,你追追追追追不上我吧!” 苏昂一拍屁股:“啦啦啦啦。” ………… 联系已经很微弱了,海龙剑当然炸不了。 但手里的宝剑被别人催动,星君铠还是被触碰了逆鳞,一双血红的胸铠转过来,咔嚓露出猩红的眼珠。 “剑,我的。” “你,要死!” 星君铠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来。 “你又追不上我。” 苏昂啐口唾沫,跳上天空就跑。 留下一首特别嚣张活泼外加欠揍的歌谣。 大笑声传遍天际。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