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福生眯眼看那珠子上的字,“哎呀,这话也太有禅意啦,写的真好。” 杨明远一听有禅意,倒是又想接过来好好瞧瞧。 宋福生却不给了,急忙戴手腕上。 因为他没看出来是啥字,字太小,等回头用放大镜瞧瞧的,反正有禅意就对了。 “等我给它盘红的,盘个两年,油光锃亮,弄好了,葫芦身能泛红色,再配着肚身上的烙图,最起码送人,红木盒,红绒布一包,对方打开一瞧,会当几百两的人情信不信?” 杨明远吃惊:“几百两?” 而钱佩英是让打住:“你闺女说啦,让你现在就戴,送什么人。她买来是孝顺你的。说是,大不了这回不买京绣的衣裳穿,也要给她爹买葫芦戴,谁也拦不住。” 提起这茬,钱佩英就有点憋不住笑。 闺女是有钱的。 你看她奶那人抠门吧?但实际上,茯苓还能占到她奶点儿便宜呢,所以说,茯苓做蛋糕正经攒了不少钱。 只不过,小金库目前都在空间里呢。 来之前,她就骗孩子,和爹娘一起出门准备什么钱?就放在空间里呗,实在有用处,再让你爹给取出来。 然后,到了京城,她就变卦,不让老宋给取。 这不是琢磨着,茯苓花她和老宋的银钱,不是还能有点儿顾忌嘛,会觉得那是父母的辛苦钱,不舍得大手大脚。 这要是花自己的,哎呦,今儿茯苓,就会下手买那带佛头的菩提珠。 她生的闺女,对闺女性情简直是太了解,绝对会下手买。当时,看那手串的第一眼,闺女那两个小眼珠都亮了,那可坏菜啦。 钱佩英想起闺女一路嘀嘀咕咕经济受限,说被骗啦,早知道自己带钱,她就憋不住乐。 反正老宋要是不出手,闺女那钱指定拿不出来的。 而老宋压根也不会帮忙拿。 因为茯苓要是敢私下捅咕她爹取钱,老宋指定就会问:“你要买啥呀,想买啥和爹说,爹给买。” 闺女自然就会不好意思开口说想要啥。 有苦说不出,挺好。 杨明远此时听说宋姑娘宁可不添衣裳也要孝顺父亲,笑的比宋福生还开心:原来,她是这样的宋姑娘。 宋福生却摇头。 他戴这个干啥,不当吃不当喝的,远不如将来留着送礼。 多年的从商经历,让宋福生习惯性觉得,应拿好东西换更大的利处。 不过,杨明远在一旁,宋福生也就没说出心里的真实想法。 …… 钱佩英找到女儿,让闺女她们不准玩了,都去洗澡。 又嘱咐道:“你爹说了,那俩核桃,谁买的谁伺候,他不会。你得给洗洗,用刷子一点点刷出来,再帮他盘红,他有用处。” 宋茯苓目送走老妈。 转回身就找宝珠和桃花: “嫂子,姐,我教你们刷洗核桃呗?我不想自己刷。” 刷完就得累死。 至于盘红,想多了,盘,她也不会亲自盘的,没那耐心,已经在心里找好了人选。 等回了家,就将那俩核桃给太爷爷,既能让太爷爷攥在手心里强身健脑,又能给盘的漂漂亮亮。 宝珠和桃花自然应是,不就刷点儿东西吗?别说刷核桃,给妹子刷马桶都没问题,她俩就干啦。 米寿跳了跳脚,找存在感,直嚷嚷道:“还有我,还有我。我也能帮姐姐洗刷刷。” 宋茯苓拒绝,她主要是怕米寿去“云谁之思”。 “你个男孩子,学它干嘛。” 米寿说:“我想学。” 米寿是觉得: 这啥破东西啊?就能卖那么多钱。 但无论是陪同的小全子,小全子是见过大世面的小厮。 还是最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