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黑突突的房间中,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而傅朗听到了天籁之音。 “不会。”傅星有些无奈:“哥哥,你以后不要再问我这些傻话了,好吗?” “我应该没有机会光明正大地嫁给你了。”傅星叹气,“可是我也不会喜欢别人,不会嫁给别人。” “星星,你还小……” “我不小了。”傅星严肃道:“你以为我还小,其实我什么都懂了,我不小了。” 对她来说,这世界上没有比傅朗再好的人了。 就算有,那她也不要。 “哥哥。” 不,不是哥哥。 傅星深吸一口气:“傅朗,我很爱你。” 非常非常爱你。 刻入我骨血,深入我骨髓,不死不灭。 傅星不免委屈:“坏蛋,真没良心,这种话还要问我。” “不问了,再也不问了。” “傅星,傅朗也很爱你。” 他低头深深吻上她。 * 翌日清晨,傅星不敢懒床,八点一过就起了。 她换好衣服走下楼时,傅正国已经吃过早餐,正在拿着iPad听戏曲。 这年月,老头都不用收音机了。 傅星和傅正国打过招呼,傅正国有心想和孙女修正关系,可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催她去吃早饭。 吃过饭,她盘算着什么时候叫哥哥起床,好赶紧回家。 在爷爷这里太不自在了。 傅星无所事事,又不想和爷爷独处,只好去花园里看花。 花匠早些时候摘了花房中开得最好的蔷薇花,摆在房子里显眼的位置,粉粉白白,十分可爱。傅星蹲在玻璃花房地上,手指头无意识地敲在一盆多肉的叶子上。 好无聊…… 昨晚也在老宅住的傅佳语穿着件牛仔连衣裙,一瘸一拐地走到花房门口,叫她:“星星姐姐。” 傅星正愁没人和她玩,闲得都想回房去补个回笼觉了,傅佳语来得刚好。 “早上好啊佳语,昨晚睡得好吗?” 稀疏平常的问话,却引来了小女孩的支吾,半天也没说出来一句。 傅星没听到小女孩的回答,目光从多肉盆栽转移,蹙着眉认认真真地打量她。 小女孩膝盖上还在用紫药水掩盖淤青,一夜了也没洗下去。走路的样子比昨天见到她时还严重。 傅星朝她伸出手,傅佳语慢吞吞地走过去。傅星蹲着检查她的手手脚脚。 手腕上有磨破的伤口,小孩子肌肤娇嫩,看着像是什么东西捆得太久,一圈都是青紫。 傅星心凉了半截。 昨晚……又? 她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吐气,换上副和蔼的表情。 “佳语,我们来玩游戏好不好?” 傅佳语天真地回答:“好。” “姐姐我们玩什么?” 傅星摸摸小女孩柔软的头顶,强颜欢笑:“我们玩交换小秘密的游戏好不好?” 她指着自己:“姐姐先说。” “姐姐小时候,半夜自己不敢上厕所。” 傅星随手摘了朵蔷薇花,去掉花茎和叶子,别在傅佳语牛仔裙的扣子上。 小女孩立马追问:“为什么啊?姐姐?你尿尿的地方也会痛吗?” 傅星眼眶微红,手指颤抖着拨弄她胸前粉红色的小蔷薇花瓣,声音也抖:“是啊。你也会吗?” 傅佳语直截了当:“是啊,姐姐。爸爸有时候会请好多叔叔来给我打针,可是打针好痛,我不想打,爸爸还会说我不听话,用绳子绑着我。” 时间在傅佳语吐出天真的话语后戛然静止。 傅星的心绞得生痛。 “姐姐,你怎么哭了呀?” ———————————— 可以骂脏话吗? 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