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话,手还恋恋不舍地在她皮肤上摩挲,“你怎么突然瘦得厉害?” 她不答,手肘打过去,正中他的腹部。 他不及防备,缩着身体忍痛。 她趁机翻身起床,忍着僵麻去洗漱。 冲澡出来后,他赤着上半身在卫生间门口等着,对她又是一笑。他身上的指甲红痕,牙印,给他增添了别样的魅力。 贺云舒有点气恼,不是对自己,而是对他那种男人的自大。仿佛昨晚上前所未有的欢乐,已经折服她,且将离婚的阴影彻底消融。 她冷着脸去衣帽间,翻出衣裳来穿,对着镜子整理的时候,看见自己酡红的双颊。 居然脸红了?她怔了怔,伸手点上镜中人水润的眼睛。 这双意犹未尽的眼睛啊,还是不满足,还是舍不得啊。 镜子里出现一点阴影,方洲落在里面。 贺云舒的眼睛里有他,身后更贴上一片灼热的胸膛。他的手从后面环上来,低头亲着她修长的后颈,对耳后那片皮肤爱不释手。 她没拒绝,只问了一句,“方洲,昨天晚上爽不爽?” 对比过往的贺云舒,问得过于直接。 方洲的吻停下来,抬头看着镜子里的她,两眼灼灼生辉。 她笑,“看你这样子,应该是很爽吧?” 他就要皱眉,她舔了舔唇,道,“我也觉得很不错,你想不想再来?” 方洲被她整得有点懵,不知她在打什么主意。然绝对的反差就是绝对的魅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顶着她的腰,答案不言自明。 贺云舒就又笑了,笑得他有点儿恼羞成怒。她道,“想再来,就老老实实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会根据你的答案,决定要不要离婚,或者是有条件的不离婚。” 这条件,对不想离婚的方洲而言,确实有吸引力。 “你说。”他勾起她肩颈垂下的头发,轻轻挂在她耳边,顺势亲了一下她的耳垂。 她道,“你当真没和别人的女人睡过吧?” 方洲掐着贺云舒的手用力起来,他咬着她耳垂,“没完了?” “你只要回答就好。” “没有。”他万分恼火地吐出两个字,仿佛是某种耻辱。 “这么说来,你纯粹精神出轨?” “那是什么玩意?” “没有?别人招待你,你心猿意马的时候也没有?”贺云舒抬手推开他的头,“我不相信。” “连自己脑子和身体都不能控制,算什么男人?”方洲略有些傲气地扬起下巴,戳着她头顶道,“我既然选择了婚姻,绝大多数情况下,就不会违背它。” 若他的妻子是一块牌坊,他大概对着牌坊也能硬。 贺云舒冷笑一下,转身背靠着妆台,两手圈着他的颈项,“真是令人感动的回答,我决定奖赏你。” 方洲搂着她腰往妆台上坐,伸手就要解她的衣裳。她却紧贴着他,压着他的手道,“不是这个,也不是现在,而是另外一个游戏。你若表现得好,我兴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提离婚二字。” 他低头看看那汹涌之处,再看看她温柔眼眸中无法遮掩的几分野性,动了动喉结。 贺云舒要玩游戏,既是玩家也是裁判,她的心就是判决的依据。他表现好不好只凭她一张口而已,好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不好呢?方洲隐约感觉,这是一个圈套,明目张胆地冲他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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