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好生的婉扬转折,又有那娇嫩嫩的饥渴媚肉尽数缠绕,一拥而上他那粗长棒身,湿润的花壁褶皱柔柔暖暖地挤压着棒身上的敏感青筋。 唔,太子妃好嫩的小骚逼,好紧的小骚逼,分明比处子之身,还要来的湿暖紧窒,春水玉壶又重峦叠嶂的,还是个嫩生生的碧玉白虎,这是竟教他遇上了极品名器不成…… 呼,如此这般极致销魂的快感,尽管掺杂了不少被小嫩穴夹得微微发痛的煎熬苦痛,可依旧是美好迷人的不像话,皇帝陛下爽的要命,微微吐气…… 他这劲腰猛摆起来,下身欲物又狠命非常地向前挺动,重重地顶到最深的花芯嫩肉,又再急速轻抽,大蘑菇头进入之时,顶撞着那娇嫩花芯子无比迅猛,又无比凶狠。 可再至抽回,浅抽之间又缓缓而图,似流连,似不舍,如此鲜明的对比,一快一慢,越发衬得那嫩径深处的小巧花肉饱受折磨,被蹂躏擦蹭地好不可怜…… 唐漪漪那身下花肉本就嫩的紧,娇的紧,可被言煊那圆润龟头的棱硬重重冲刺之下,不管不顾,又再三反复地只盯着她这一处嫩嫩兀自使劲。 着实难言,难捱,好不煎熬,对于小狐狸这柔弱无依,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来说,实在是来的太刺激了,太强烈了! 她在这梦里,先前可以演戏,演的惟妙惟肖,可这时候身体的本能反应,根本无从掩饰,无从避让…… 这臭天师下身的那根大东西,真的是太粗太长了,随随便便往她腿心里面戳几下,就又重又麻的,瞬间有奇妙无比的快感涌上她的四肢百骸,感觉不到几下,她的小命都被他给搞没了! 那太可怕,太汹涌的酥麻爽慰快感来的猝不及防,唐漪漪的理智节节败退,才不到两分钟,身下就已溃不成军,只能默默地咬着唇儿,暗暗隐忍。 她怕疼怕的厉害,自然是忍不了多久,声音又甜又软的嘤咛恳求起来:“啊,不要!父皇,求你了父皇,好难受……放过漪漪,儿臣求您了……儿臣受不了了……那太粗太长……顶的太深了,不要顶这里啊……啊,父皇,要把儿臣腿心给撑破了……唔……” 小狐狸这软语嘤咛哀求着,还不忘耍了点小小心机。 她口口自称儿臣,声声唤着父皇,试图在不经意的言语间,把这种皇帝公公与太子妃儿媳的悖逆乱伦之感,刻意地突出描画。 哼,等言煊这烂西红柿,明天醒过来回味一下,保准让他羞的无地自容,连钻进地缝儿也不能消的去! 然而她面前可不是冷心冷面的言同学,这位厚颜无耻、昏庸下流的老男人皇帝陛下同样固守人设,听了之后却是沉沉低笑,嘴角勾起。 “父皇的大棒子都还没有全部插进去呢,只不过才一大半而已,才动了多大一会儿,连半盏茶的时间都不够,咱们小漪漪就受不了了吗?父皇的乖漪漪说,不要父皇的大棒子顶哪里?这里吗?”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