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会跟四姑娘一样了。” 薛博平却很不赞同她说的这话。 “都是我的女儿,托生在谁的肚子里有什么不一样?” 看罗姨娘和薛清雪母女两个人哭的很伤心的样子,他就更加的生起气来。 做嫡母的,怎么能这样区分对待嫡出的和庶出的孩子?甚至连该得的份例都有这样大的分别。 他越想越气,转过身就气冲冲的要往外走。 罗姨娘忙拉住他的胳膊,问道:“老爷这是要去哪里?可是去找夫人?您可千万别去!四姑娘毕竟是她亲生的,她偏颇些也是很正常的。” 听的薛博明一张脸都沉了下来。 “清宁是我的孩子,清雪也是我的骨肉,分什么嫡出庶出?她做主母的,就该做到一视同仁才是。要只是一味的偏颇自己生的孩子,往后还怎么管好这个家?” 将罗姨娘拉着他胳膊的手拽下来,抬脚就继续气冲冲的往上房去了。 薛清宁正坐在罗汉床上做河灯。竹篾子,小剪子,米糊和粉白色的纸张摆了一炕桌。徐氏就坐在她对面看前几个月的账本,文竹站在一旁伺候。 这河灯薛清宁往年也是做的,不过有两位兄长帮着一块儿做。 但是现在薛元韶和薛元青都大了,各有各的事情要忙。而且这些日子一直在下雨,甚至现在外面的雨还没有停歇,他们两个肯定以为今儿不会放河灯了。 就连徐氏也在说薛清宁:“你就听你二姐调唆罢。难不成今儿晚上你们两个要打着伞放河灯不成?” 薛清宁顺着她的话想象了下雨中打伞放河灯的那个画面,竟然觉得挺唯美的。 就点了点头:“这个主意也不错。” 徐氏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眼角眉梢都温和了不少。 她的这个女儿,脑子里的念头总是跟别人不一样。不过就算这样,她这个做娘的也是怎么看都怎么喜欢的。 看她一个人做河灯有些吃力的样子,徐氏就将手里的账本放下来,想要帮着她一块儿做。 这时就看到文竹脚步匆匆的跨进屋里来。 甚至都来不及对徐氏和薛清宁行礼,一脸着急的就说道:“夫人,老爷进咱们院了。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奴婢看他一脸气冲冲的样子。” ☆、第11章 哑口无言 因为天气还没有很冷,所以明间内口没有挂遮寒的帘子。两扇雕着如意菱花格子的槅扇门大开着,能看到院子里面的场景。 薛清宁转过头,就看到薛博明正走在抄手游廊上面。 他的步子迈的很大,很快就走到门口来了。薛清宁能看到他袍子下摆被雨水打湿了一片。 还有几滴泥点沾在上面。应该是刚刚不小心踩到泥水的缘故。 这个时代是很讲尊卑礼仪的,于是薛清宁只得从炕上起身站起来,对薛博明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父亲。 徐氏的动作比她要慢很多。但还是起身站了起来,叫了一声老爷。面上看起来很淡然。 薛博明却依然是一脸怒气冲冲的样子。甚至因着刚刚来的路上踩到泥水,身上的衣裳都被弄脏了的缘故,他的怒气较先前增加了不少。 于是一进屋之后他就沉着一张脸,劈头盖脸的质问徐氏:“你是怎么当这个家,怎么做嫡母的?” 薛博明是个耳根子很软的人,经常会受了别人的挑拨过来责问她,徐氏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老爷这是又在哪里听了什么话?” 徐氏的声音听起来很淡然,内心也确实一点波澜都没有。 薛清宁也目光平静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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