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罚她,叫她往后再也不敢这样的肆意妄为。哪怕她再认错也不行。可现在真等找到了,看到她这样乖巧认错的样子,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舍得罚她的。 只是,待要不罚,让她长个教训,往后她再这般任性行事怎么办? 该如何罚却是个问题。 打是肯定舍不得打的,骂只怕是不顶用的,万一她左耳进右耳出呢? 这样的事孟锐觉得薛清宁肯定能做得出来。 目光忽然落到她的耳垂上面。 很小巧精致的耳垂,用上好的白玉雕就一般。淡如水的日色透过路旁的杉树枝梢落在上面,如同晕着一层柔光。 孟锐只觉刚刚才平缓下来的心跳立刻蹭的一下又砰砰砰的快速跳动了起来。 脑中还不来及思考,已经倾身弯下腰,张口就含了她的一侧耳垂在口中,用齿尖不轻不重的研磨着。 薛清宁原还不晓得孟锐会怎么罚他。觉得刚刚孟锐都已经气成了那个样子,很有可能会打她。 心中肯定是害怕的,就鸵鸟一般的闭上了双眼。 可预想中的被孟锐拍头或者打手的事都没有发生,倒是右侧的耳垂忽然传来一阵疼痛。 同疼痛一起的,还有一股子酥痒的奇异感觉瞬间传遍全身。 薛清宁呆住了。 好一会儿功夫她才反应过来,一边往旁边躲闪着,一边问孟锐:“你,你在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原就绵软娇糯,这会儿又因着紧张和酥痒,不由自主的带上了几丝颤音和哭音,听在孟锐的耳中,只如水如油锅一般,心中又是兴奋激动,又是燥热难耐。 齿尖忍不住又加了两分力气。一边又说道:“刚刚不是要我罚你?怎么才咬了你一下就哭了?就这般的不经罚,嗯?” 这话一说出来,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低沉喑哑。说到最后一个嗯字,尾音升高,藤蔓一般的经由耳间传入薛清宁的心中,心神都为之一跳。 薛清宁不由的又呆了一呆。 不过耳垂上的疼痛和酥痒又立刻将她的神智给拉了回来。 疼痛其实并不明显,孟锐不可能真的舍得很用力的咬她,更多的是一种又酥又痒的感觉。 可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猛然间体会到,整个人立刻溃不成军。一边偏头躲闪着,一边说出来的话不由自主的带上了更多的哭音。 “三哥,你放开我。我不要你这样的罚我。” 这会儿听到她叫的这一声三哥,孟锐只觉体内气血翻滚,甚至连眼角都开始泛红。 竟是恨不能让她再这般哭着一直叫她三哥...... 但知道她现在确实在怕,所以孟锐纵然再不舍,但依然竭力的控制着自己松口。 原是白皙如玉的耳垂这会儿已经红透了,上面还有两个很清晰的牙印。 但其实孟锐并没有真的很用力去咬,是肯定舍不得的。 可她就是这样的娇气。非但她这个人是这样,就连她的耳垂也是这样。 “啧,可真是不经咬。” 抬手轻轻的捏了她的耳垂一下,又换来薛清宁的一阵躲闪。 望着他的一双眸子雾蒙蒙的,带着水光,也带着戒备。 显然刚刚的事吓到她了,这会儿只想躲着他。 孟锐见了,心中又是好气,又是柔软如水。 忍不住的就不顾她的挣扎,伸臂将她揽入怀中,笑着说道:“为什么躲我?在生我的气?难道刚刚不是你自己让我罚你的?” 薛清宁就算再没有谈过恋爱,可也知道这样的事是很亲密的,应该只有恋人之间才能做。可是怎么在孟锐看来,这只是一种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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