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归比较忙,这方面可能要劳烦母亲了。” 虽然听不得这小儿媳妇喊一声‘妈’,这声母亲也受用,鹤归笑得愈发高兴,拍拍她的手,“也行,待我与小归父亲商量商量。” 知道两人都是艺人,儿子更是大明星,忙得咧,连她这做妈的有时几个月才见着一回,所以很理解儿媳说的。 鹤归这才聊了几句,转头就发现自家媳妇被老妈拉走了,脸色一变,赶紧扔下满目崇拜的小舅子往妇女堆里挤。 “妈,老婆。” 他喊得一点也不脸红害臊,边上的亲戚们掩嘴笑着。 鹤母瞪他一眼,“过来做甚?我和小月还有好多话要说呢。” 不理自家母亲瞪视,鹤归光明正大把人抢了回来,一手圈上,然后这才面对自家母亲,“妈,你们贵妇平时就知道说些茶余饭后的闲话,我老婆可从来不爱这些。” 沐月:……怎么说话的? 被老婆瞪了一眼,鹤归只觉得心头痒痒,搂着人腰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吓得沐月微怔,不知自己哪里惹起他兴致了。 倒是鹤母举着手和边上的妯娌笑骂,“瞧瞧,这是有了媳妇不要娘啊。” 边上的妯娌陪笑着,气氛看起来融洽极了。 见自家媳妇没有受一丁点儿气,鹤归这才放心了些,餐会后,一家人往二楼小客厅商量着二人婚礼。沐月这头没有父母,最后变成了沐风雨代表着娘家,为她撑场面了。 沐风雨虽然年轻,但在商界里地位却出乎沐月的意料,连鹤母这类大佬,都对他带了几分恭敬。 二人性子某些方面特别一致,明明是两人的婚礼,却仍下给家人他们倒是先溜了。 那放心的态度让家人又气又无奈。 两人都喝了些酒,尤其是鹤归,不仅要被人敬酒,还要替媳妇儿喝,这个时候已经半醉状态了,自然开不了车,还是由司机送的二人。 到家后,还没开灯,鹤归一把将人抵在了门后,双手撑在门上,低头就亲。 他是个雏子,这亲吻和欢愉的美事肯定是生疏的,他这人脾气又急,上来就是狂风暴雨飞沙走石,这种急躁的亲吻,很容易挑起二人的兴趣。 沐月有些缺氧的腿软,眼看就要滑下去了,男人的手臂一垂就扣住了她,然后将人带近,二人紧紧贴在了一起。那性感的唇卷土重来,再次相融。 偌大的屋子,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还有不一样的水啧声,听得人面红耳赤,又更加催动着人的情绪。 鹤归吐着重气,把头枕在对方的肩头上,全身滚烫。 “老婆……”他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沐月微仰着头也在努力平息,却怎么也平息不下来丹田的燥热,这是从来没有过的。 她是个极为淡然无绪的人,好听点是无欲无求,真实是是个无情的。 可这会儿不一样了,这个男人能牵动她的情绪,他的一个呼吸都能让她变得很不一样,不再冰冷,不再无欲无求。 大约是想不明白了,她垂软的手缓缓地抬了起来,伸了出去,回抱着这个男人,结实有力的脊柱两侧。 鹤归身体一僵,双眼在黑暗中变得油绿发亮,从来没有比此时更加反应敏锐,一下子就体会到对方的意思,弯腰就把人给抱了起来,还是公主抱。 沐月是修行之人,眼力比寻常人要好,在这里夜色里,她看得很加的清楚。 她能看到这个男人此时的模样,以及他眼底的东西。 不由得笑了,伸手摸了上去,“都发绿了,跟野兽似的。” 鹤局大步上楼,臂力惊人的好,然后他让老婆明白,他的确跟野兽似的! 二人结婚到现在快一年了,真正相处也不过半年,这期间还聚少离多,可鹤归就是对怀中人满满的情意,他甚至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她待自己和别人不一样。 所以笃定的认为,她是爱自己的。 今夜正式见过了家长,谈了婚事,那他们两人就名正言顺了。 前几回都只是点到即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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