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沛伦的父母属于那种放养型父母,每天醉心于工作,忙着国内国外奔波,小时候我们住得很近,所以他相当于寄养在我们家。”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周畅畅瞬间理解了彭沛伦对白芸的敌意。不同于从小就乖顺可爱的江楚望,彭沛伦活得更有棱角,更乖张,所以也更易放大自己的喜怒。 “你妈妈一定很温柔贤惠吧!”周畅畅由衷的感叹。 “不,正好相反,”虽然八岁以前的记忆已经日渐稀疏,江楚望还是清晰的记得自己的母亲远不能被称之为“贤惠”——“她是一位钢琴家,可以说是年少成名,她唯一会的东西就是弹钢琴,生活当中的其他事务反而没什么自理能力,更别说照顾小孩了。不过还算是温柔耐心,没有演出的时候,会带着我们四处玩,小时候我们跟着她也没闯什么大祸。” 她就是运气差了点,明明好端端的按交通规则行驶在路面上,却偏偏遇上了轧土机逆行。 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周畅畅是个太感性的人,他不想传染给她负面的情绪。 “真想见见你妈妈……”周畅畅低着头轻笑。 “你多看看我就好了,他们都说我和我妈长得很像。” “音乐天赋也像吗?” “这方面……可能比较像我爸,反正后来我不学大提琴了,好像也没人觉得可惜。” 简直是……一本正经在胡说八道。 又闲聊了几句,周畅畅开始打瞌睡。 她体质偏虚,又沾染了些旧社会的文化人不爱锻炼的习气,时刻奉行着能坐着坚决不站着,能躺着坚决不坐着的信条,幸好她作息规律,因此身体还算是健康。 一觉睡到了目的地,困倦中感受到车子停了下来,她试着睁开眼睛,没有成功,就索性再眯了一会儿。 终于补足了精神,悠悠转醒,却发现自己的座椅被人放倒,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她胸前肆掠。 她迅速往车窗外扫视了一眼,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私人车库里,而江楚望正专心致志地吸着她的奶头。她早上穿的祖母绿衬衫扣子被他解开了几颗,内衣被推到胸上,白白的胸乳被那祖母绿的颜色衬得特别诱人,一颗奶头被他含进嘴里吸吮,另外一边的胸被他的手揉搓到变形,奶尖被他的手指夹揉,变得硬硬的,又麻又痒。 察觉到她醒来的动静,他抬起眼来看她,嘴上动作却没停,甚至张开牙齿轻轻地啃咬。 她嘤咛出声,泄露出一丝愉悦,拱起身子贴近他的唇,他吃得更卖力,直到两颗奶尖都被他吸得立起来才罢休。 “早上看你挺不舒服的……”他一本正经地解释。 周畅畅将衣服整理好,客气地回他:“谢谢。” 他的脸也红红的,腿间鼓鼓包包的一团,撑得很大,她觉得还是要投桃报李一下,于是伸手摸了上去:“我来帮你吧。” 江楚望顺势躺倒:“谢谢。” 周畅畅嘿嘿一笑,将他的裤子往下一拉,就看见了他粉嫩的大肉棒。是的,粉嫩,他皮肤很白,连同下面这根也是淡淡的肉色,跟她在欧美A片里见过的青少年一样,虽然茎身上青筋暴起,可是并不恶心。 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