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以深皱眉哄着,单手制住夏时优乱动的手腕,撩起衣服去找受伤的地方。 “不用你。让程哥来。你想上热搜吗。” 夏时优甩开宋以深手心,把脸埋进沙发,闷声闷气:“反正我不想上热搜。” 不是很严重,青了一小块,宋以深暗自庆幸那会自己收了点力气。伸出掌心碰了碰,掌下的肌肤忽然变得敏感,触碰上的时候有细微的紧绷。 宋以深望着那截凹陷的腰,过了会语态正常道:“有药箱吗?我给你揉下?” “没有,我刚搬家。” 捂着后腰的掌心有些烫,时间长了还挺舒服的。 宋以深觉得他理解的“刚”和夏时优“刚搬家的”“刚”,肯定不是同一个意思。 “那我给你揉一会?” 宋以深摸不准夏时优有多难受。不过以前在剧组的时候,身上哪块青了紫了,剧组安排的药剂护理师都会先这么操作。 夏时优不理他,语气意有所指,微讽道:“那我那些东西怎么办?我装好就要用的。” 宋以深服气了,再次投降:“祖宗,我错了,我给你装。” 夏时优冷哼。 宋以深被他这副盛气凌人的姿态搞得心潮起伏,嘴上忍不住怼:“当初在盛娱,那些道具你不是装得挺会的吗?一边装还一边偷听......怎么这会碰上复杂的就——” “啪”的一下,手背火辣辣的疼。 宋以深捂手,委屈道:“艹。” 耳边传来夏时优一字一句:“我没有偷听。谁让你们说话挑楼梯间?楼梯间是你家开的?” 宋以深深吸口气,小心翼翼地把手再次放上去。 “我错了。你家开的,你家开的。” “本来就是我家开的。” “......” 宋以深对自己的手活还是挺自信的。 夏时优后来居然睡过去了。侧脸贴着沙发,额发垂下一小片,在眼睑上落了些细碎的影子。鼻尖估计是蹭着沙发布料,有些红。上唇微微嘟起,是睡着的状态。 宋以深轻轻碰了碰夏时优温热鼻尖,在额上落了一个吻,望了一会又气又笑,低声:“你怎么这么难伺候。”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饿醒的。饭菜的香味很浓郁。 睁眼瞧厨房的时候,一地的乱七八糟早就不见。 宋以深换了身衣服,剃了胡茬,干净清爽地站在水池前洗葡萄。 夏时优搞不懂,脑子里冒出个有点莫名其妙的问题:宋以深还带衣服来了? 思绪延伸一半,就被宋以深投来的视线截住,“醒了?” “醒了就吃饭。我看你那块也不严重,一晚上估计就好了。” 夏时优往后摸了摸,确实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 然后也不理宋以深,下了沙发就坐到餐桌前,握上筷子望着热气腾腾的桌面,也不说什么。 宋以深越看越有意思,盛了两碗饭过去,“吃白食?” 夏时优眯眼,意有所指:“你还带衣服来了?” 宋以深搞不懂这两者之间的关系,一碗饭搁自己面前摆好,另一碗饭没给夏时优,端着问:“怎?” “留宿也是要钱的,不能白睡。”夏时优抬头笑得人畜无害。 奈何在睡这方面,宋以深比他更上道。 闻言随意接道:“放心,不会白睡的,肯定让你舒服。”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