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是第一次两次。 后面无法尾随了,他便利用自己的官职权利,使尽各种法子刁难姑姑和她酒楼的生意,称他只是想与唐幼一见见面,说说话,别无他求。 把唐幼一疼到骨子里的唐来音怎可能就范,就是被这无耻之徒看一眼,她都觉得小乖受到了侮辱。 所以,最近这一个月来,唐幼一几乎都待在酒庄,要不是昨日是姑姑的生辰,姑姑绝不允许她到城里去。所以,过完生辰,一大早起来,姑姑就让她收拾了回来酒庄。 因着林非献的骚/扰,姑姑已计划悄悄带她离开幽州,只是,要把幽州的一些事务好好了结干净了才能脱身,不然,凭林非献的手段与如今的权势,也会很快找上门。 可眼下,又该如何是好? 该听姑姑的叮嘱不去城里?还是冒一次险,帮刘伯一次? “小花姑娘?” 门外忽然传来呼唤,唐幼一回头,便看到立在门槛前,英姿勃勃的玄袍男子。 他声音显得有些不耐烦:“在下什么时候能喝水?” 嘴角却含着丝淡淡的揶揄,仿佛在告诉她,他觉得她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不放他走。 他身姿颀长挺拔,却又不显得魁巍壮/硕,长长的手臂环于胸前,教人难以忽视其胸膛与肩臂过人的肌肉厚度。 一个不经意的抬手用力,那象征着力量的小山丘便会在单薄而紧贴的衣料下此起彼伏,鼓/胀/隆/起。 布料紧绷,勾勒出一道道,诱/人触碰的沟壑曲线。 或许是唐幼一的目光一反常态地发直,他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眼,声音慵懒问她。 “在下身上缺了什么吗,还是……长了什么?” 唐幼一早移回了目光,咬着下唇瞪着远处某点,静等脸上的热消散。 孟鹤棠听见她在叹气,对那位模样痛苦的老人细声细气道。 “您快回家吧,去给大娘找大夫,送酒的事您就不用理了。” 然后那位叫刘伯的人千恩万谢地走了。而她还沉重又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不动。 孟鹤棠蹙眉看了她的背影半晌,终于朝她喊。 “需要在下帮忙吗?” 唐幼一已知此人是刚刚立了大功的云麾将军旗下的亲兵首领周逢川。 姑姑说过,一般刚得了封赏的武将名士,为了维持名誉与威慑力,不会对无关紧要的乡亲百姓做坏事。 唐幼一想了想,回身过去远远朝他喊:“周大人,您说您要去幽州,不知是到幽州什么地方?” 孟鹤棠远远望着那位立于茵茵草丛,被三两小动物环绕的娉婷女子,没有隐瞒:“幽州卧云楼。” 唐幼一闻言,惊呆了:“您们是要去卧云楼赴宴?” “没错。”孟鹤棠心里暗暗一提,难道,那酒楼是她姑姑的? “那真是巧了,眼下,我也要去一趟那边。” 唐幼一看着他的目光瞬间放松了许多,那双蒙蒙水眸一弯,盈漾出琉璃光彩,那两片疏冷沉默的红唇,也咧出了带有暖意的弧度。 他若没记错,这是阔别三年以来,第一次看到她的甜笑。 “周大人,恐怕要劳烦您帮小女一个忙。”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吗????喜欢就点个收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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