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桉。 此时就见他站在门口,面色是她们以前从没见过的阴沉难看。 钟母和祝嬷嬷等人忙起身给他行礼,道:“少将军。” 魏泽桉不过是略点了点头,他的目光从钟母的身上扫过,心情复杂,也无心思跟她说什么,只最后看向自己祖母,道:“祖母,孙儿有话要跟您说,请几位嬷嬷退下吧。” 钟母看到魏泽桉目光有些闪烁。 她想向他打听猎场那边的事情,可是魏泽桉面色难看,目光根本没有在她身上停留,她就是想开口询问都找不到机会。 祝嬷嬷就在她身旁,看到她那欲言又止的样子,暗中伸手拽了拽她,钟母无奈,只得也先退下了。 ***** 花厅中人都退了下去。 魏老夫人就道:“泽桉,你怎么回来了?大同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魏泽桉紧抿着唇,这一路上他想过要如何跟自己祖母措辞,想了很多......但多是想着该如何将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护住钟大同的母亲,也让此事到此为止。 但刚刚他就在门口听到了里面的对话,突然觉得无比的心累......他知道,此事已经不是他想粉饰就能粉饰得了的了。 所以他最终选择了不再做任何掩饰,直接道:“祖母,大同那日出事,是因为他酒后出言诋毁明禾郡主......” 话一开口他就看到了自己祖母皱了眉。 他咬了咬牙,索性道,“大同当众嚷嚷说明禾郡主再不能生养,是以陛下十分震怒,当晚就直接亲手......赐死了他。他的死,并不是郑绪的剑伤所置。” 魏老夫人先是一怔愣,随即就是大惊,道:“不能生养?你说什么,那明禾郡主竟再不能生养?” 魏泽桉也是一愣。 他没有想到他祖母听到自己的话,抓住的重点竟然是这个......好像连钟大同的事都已经忘了。 心神都被“明禾郡主再不能生养”这一事给吸走了。 他皱了皱眉,然后就听到自己祖母沉着脸道,“泽桉,此事可是当真?” 魏泽桉怎么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 而且,明禾郡主能不能再生养其实跟他,跟他们魏家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他们的困境根本就不是这个。 魏泽桉作为魏家的继承人,可能因为没有经过生活的捶打,不够坚毅,不够心狠,但却从来都不蠢。 他道:“祖母,此事不管是不是真的,都和我们没有关系......”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面色就是骤变。 他沉声道,“而且,大同如何会知道此事?” 这种事他不是之前从哪里听到,也不可能胡乱编造! 所以,陛下才会震怒! 一时之间,魏泽桉只觉得脑中各种信息冲来,混乱不堪,又心乱如麻。 魏老夫人却是皱了皱眉。 孙子这么一说,她自然也想到了什么。 她转头就唤了外面守着的心腹大丫鬟柳红进来,道:“柳红,你去请了祝嬷嬷过来。” 祝嬷嬷刚刚才带着孙女祝枝和钟母一起离开,走得并不远,柳红快走了几步,便赶上了一路还在说话的她们。 柳红给几人行了一礼,便恭敬地请祝嬷嬷过去,道是老夫人有话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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