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薛夏夏走到女人旁边的时候,她突然看到女人靠近肚子的地方,居然躺着一团血淋淋的东西,她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死胎。 死胎身体被鲜血完全染红了,但有些地方还是露出了它雪白雪白的皮肤,画面恐怖无比。 薛夏夏吓得一声尖叫,挣脱出了梦境。 “会不会是因为我这段时间怀孕了,所以非常的脆弱,就容易做这些可怕的梦?” 我点点头,“应该是,等会儿我给你念一会儿安魂咒,没事的,应该过几天不会再做这样的噩梦了。” 薛夏夏紧紧地抓着我的手,“那个女人她真的太可怜了,她浑身都是血,还有,她的孩子为什么会死掉?她是不是受到了什么伤害,太残忍了,怎么有人连孕妇都不放过。” “不要胡思乱想的,只是做个噩梦而已,你没必要深'入的去想那么多,梦境就是梦境,来,你躺下,我给你念安魂咒。” 我轻轻的按着她的肩膀,让她躺了下去,我为她拉上被子,然后站在她旁边,将一张蓝色的重庆放到了她的胸口。 我一手放在她的胸口上,一手放在我的额头,然后我便开始念起了安魂咒。 薛夏夏渐渐平静了下来,之前剧烈起伏不定的胸口也恢复了平缓的喘息。 我停止念安魂咒,把手伸了回来,又扶着她坐起来,给她按摩了十几分钟。 “好了,你不要再给我按摩了,你休息一会儿吧!”她按住了我的手,抬起头来微笑着说道,“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刚才太失态了,我不应该跟你说那么多废话,那确实只是一个梦境,我不该胡乱的联想一些,你不要为我担心,我真的已经好多了。” 听她这样一说,我心里也才微微松弛了一些,她表示现在不想再睡觉了,我便带她出去,挑了一部喜剧片跟她一起看了起来。 没想到,临睡前她突然又翻了个身看着我,外面的月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神变得特别的突兀,我冷不丁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有什么事吗?” 她默默的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阿悬,你说会不会我在梦里梦见的那个女人她是真实存在的,或者说那个梦境只是一个预示,还真的会有这样一个可怜的女人受到伤害,失去自己的孩子?” 听她说出自己的担心,我这才松了口气,我笑着安慰道,“应该不会的,根据心理学来分析,因为你目前处于了怀孕的状况,所以你就很容易梦到一些跟自己相关联的人和事,你不过是太过于紧张罢了,你放松一点,这样你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跟着放松的。” 薛夏夏抿着嘴唇点点头,缓缓的闭上眼睛。 可是过了半个小时,我还是感觉她没有睡,不过是为了不给我心理压力,她才假装睡着,她还在想着梦境里的那个女人的事情。 我心里也惴惴不安,之前她是梦到万俊友挖了我的心脏,打开我的头颅,现在又梦到一个陌生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死去了,并且还以这样的方式呈现在她的梦境当中。 这接二连三的噩梦应该是邪恶势力刻意安排的,而不是她心里过于紧张才形成的梦境。 这样一分析,我立刻担忧又愤怒,到底是哪一方邪恶势力已经开始对她下手了? 我脑袋里面浮现出了好几个嫌疑人,他们都可能为了报复我,然后对薛夏夏下手,我决定找时间尽快对他们来一个摸底,看看到底谁有可能是对薛夏夏下手的那个。 早上到了酒店,我让赵黑子去找了几个女员工过来,之前刘子玉的养生馆开业之前,我买了很多使用券分给了酒店里的女员工,我想通过她们近期过去做美容护理,来侧面了解一下刘子玉以及养生馆的境况。 我问了5个女员工,通过跟她们的聊天,发现养生馆在正常的经营,而且生意还不错,但是刘子玉很少会在养生馆出现,她几乎是把养生馆交给了她的助理来打理。 所以,她在忙着什么,难不成就是为了给万俊友寻找心脏上有严重问题的病人,或者还有其他的秘密任务要她去完成? 下午5点多,我收拾东西准备下班,突然手机响了,我拿起来一看顿时愣住了,居然是刘子玉打来的。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多想便接起了电话。 我还没开口,对方就硬'邦邦地来了一句,“等会有时间吗?见面谈点事情。” “哦,那行,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