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牡丹含苞待放,娇、艳欲滴。 这精细的刺绣与手法,除了锦绣坊,不会再有第二家。 苏映雪笑得格外明艳,“苏清韵,你也真够蠢的!不还给我,难道我自己不会去拿吗?母亲,怎么样?到底还是女儿技高一筹,那个苏清韵也只会耍耍嘴皮子而已。” 她真的拿回了香囊,王氏自然高兴极了,“好!太好了,这下看苏清韵还能拿什么威胁?” 母女俩相视一笑,意味深长。 “那个白露,怎么处理?” 苏映雪得意道:“我已经把她变成我在紫藤苑的耳目了,母亲放心,那个丫头比她的主子还要蠢,给些珠钗就能做事。” 拿回了香囊,苏映雪将它藏好,忍不住要去找苏清韵。 “妹妹这个时候不是在禁足吗?怎么难道父亲的话不管用了。” 苏清韵心里觉得好笑,真是有趣,她当然知道这个便宜妹妹是来干嘛的,这么想她觉得更有趣了。 故意放了个假香囊给她,瞧她得意的,自己佩戴那么久的香囊都不认识。 耐不住性子,果真难成大事。 苏映雪最讨厌她这幅云淡风轻的样子,讽刺道:“姐姐,您可真是颇有雅致啊,不过我看你手上的这朵花快要死了吧。” “这朵花确实要死了,真是可惜啊,她生前的时候开得张扬夺目,人见人爱,没过多久便枯萎凋零,无人问津,真是令人唏嘘啊。” 苏映雪感觉她话中有话,然而说不出个什么缘由来,只心里听了不舒服。 苏清韵将那朵花扔了,起身,“听闻武宁侯世子后日入土,妹妹不去瞧瞧吗?” 她这话直刺苏映雪的心脏,使她面目扭曲,“我为什么要去!苏清韵,你给我说清楚!” “哎,妹妹真是误会了。如若世子不死,那么妹妹就不得不嫁入武宁侯府,我听闻那武宁侯世子不学无术,整日就知道眠花宿柳,定然不是个良配。这番看来,妹妹就不用嫁给那个纨绔子弟了,我要是妹妹,心里还指不定怎么开心呢!妹妹,你是这么想的吧?” 苏映雪气得牙痒痒,不知道为什么,苏清韵越这么不咸不淡的说话,她越觉得她是在讽刺她。 “那真是难为姐姐设身处地地为妹妹想了。” 苏清韵忽又忧郁道:“不过我真的为妹妹担心呢,就算没有了武宁侯世子,妹妹以后许个什么样的人家好呢?一般贵族子弟肯定是……” 苏映雪听得脑壳疼,这贱,人分明就是在侮辱自己! 苏清韵愁眉苦脸,仿佛真的有多苦恼一样。 苏映雪却想动手扇她巴掌。 “小姐,夫人送来了一些自己做的点心,您快尝尝吧。” 丁香恰好出现。 苏清韵乐道:“好啊,妹妹要不要试试,这几日母亲在跟后厨学做糕点,我尝着很不错呢。” “不用了!” 苏映雪被气走了,走路也不顾淑女姿态,时不时地回头瞪着那紫藤苑,“苏清韵,你给我等着!有朝一日,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看你还怎么敢在我面前巧舌如簧!” “什么?你去紫藤苑了?” 王氏恨铁不成钢。 “母亲放心,我没有透露我已经拿到了香囊,那苏清韵明里暗里地嘲笑我以后嫁不了好人家。” 苏映雪又哭哭啼啼,跪在王氏脚边,“女儿以后可怎么办呀?” 王氏按着太阳穴,闭眼沉思。 苏映雪的哭声听着让她更加心烦,“好了好了,别再哭哭啼啼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