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草不就行了?” “这样倒也可以。” 宁鸿轩没什么意见,“那带回来的紫莹香可以给我看看吗?” 黄鹂抓了一个糕点,“行啊,反正祁莺念叨着要把那花给烧了,好不容易让齐姐和我给劝回来了。之后我派人送到府上就行了。哦对了,顺便说一句,祁莺走密道离开荷子,宫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人,罗蝉司的。” 众人皆是心中一震,不由捏了把汗。 “长相不错,声音好听,就是那一身罗蝉司的黑衣,看得他有些心怀叵测。” 黄鹂慢悠悠地说,“气质嘛,有些玩世不恭,祁莺说不像是罗蝉司的,倒像是走江湖的。他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当然就算他动手,也未必是祁莺的对手。” 闻言,苏清韵和宁鸿轩心中有了个答案,却陷入了更甚的迷惑。 若是符燃的话,为什么不动手呢? 可若不是符燃,罗蝉司除了他还会有谁? “符燃的来历依旧是不清不楚,无法确定,但此时可以确定的是,对方是罗蝉司,也就是江家的手下。” 宁鸿轩沉吟,“但是不动手又是为什么?” 这个人身上藏着不少谜题。 苏清韵见他冥思苦想,眉头紧皱,不由握了握他的手,“罢了,咱们留个心眼就是了。符燃身份特殊,涉及到郑国,就让江家去操心吧,我们只需要处理好我们需要操心的事情就行了。” 宁鸿轩掩去眼中不解,叹了一声,“我只是觉得自从江寒失踪之后,好像江家就变了,背后的暗潮涌动也是我无法想出来的。” “想不出来那就别想了呗!” 黄鹂倒是格外看得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对了,苏小姐,我觉得这个酒酿圆子不错,可以再让酒楼上一盘吗?” 苏清韵回过神来,温婉浅笑,“自然是可以的,丁香。” “是,我这就去。” 丁香去唤小二了。 宁鸿轩敲了敲桌子,神色凝重,“总之,现在的任务就是弄到红晴草和冬寒草,替父皇解开超然茶的毒;调查清楚那紫莹香和紫色的奇花到底是怎么回事,必须对症下药;再有便是江家留下来的一些未解开的事情,水中游、巫蛊偶人之事。” 苏清韵闻言也表情严肃地点点头,深感时局之严重。 温沉虽然不太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多多少少能够感受到一些。 唯独黄鹂,该吃吃该喝喝,是他们之间最潇洒的一个了。 对此,黄鹂十分同情且不理解,“我说你们也不容易,苦心孤诣地猜测别人的心思,这天天提防这提防那的,恨不得背后也要长眼睛,干嘛要活得那么累,烟火一生,快活便是。” 苏清韵苦笑,“黄姑娘,哪有那么容易啊?” 温沉目光复杂,又是嫌弃又是探究。 黄鹂跟他对视,甜甜地一笑,“公子,你也是江湖人,想必应该能理解我的吧?哎,知音难觅,咱们还真是相见恨晚。” “没有……” 温沉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宁鸿轩和苏清韵对那紫色的花实在是好奇,于是吃完饭后,便分两拨分别去了齐昭嘉的院子,以免人太多招来怀疑。 贾坤、丁香和白露各自回府,宁鸿轩和苏清韵一起,黄鹂和温沉一起,虽然温沉不乐意跟黄鹂。M.xiAP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