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质:“……”又玩这招?这次是想画猪鼻子,还是猪耳朵? 殷瑜丢了手里的鱼竿,接过侍卫给他的杆子,慢慢收绳,裴质便整个人被吊起来,尖叫着从湖心阁越过湖水,吊到了对岸,殷瑜的跟前。 当着众人的面,殷瑜毫不掩饰,狠狠亲了口裴质。 “几天都不出来看朕,不想吗?”殷瑜刻意压低声音,便带上了浓浓的鼻音,恋人间咬耳朵的鼻音,听上去格外让人心软。 但是裴质丝毫没有心软,他脚还没有落地,就已经伸长手,从架子上抢了个烤鱼,埋头苦啃。反正殷瑜在,哪怕绳子不稳,殷瑜也不会让他摔到地上。 “你个折腾人的小精怪。”殷瑜拿帕子给他擦嘴,裴质下意识就去瞄这是否又是那红梅帕子。还好,这次殷瑜没犯病。 裴质吃饱了,这才懒洋洋开口:“不及你能折腾?能控制头发这种事,你难道一点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还能立刻不动声色地操纵头发来折腾他。 如此城府深沉……简直令他骄傲! 裴质心想,幸亏殷瑜只是个皇帝,若给殷瑜个系统,殷瑜就能上天了! “害怕什么?”殷瑜不屑道,“朕枕边睡着个精怪,朕都不怕,区区头发,朕还能怕它?” “放我下来。”裴质伸出大油手去拽殷瑜手里的线。 殷瑜侧身躲开,反问他,“方才听见你在教楚门庭读兵书?” “对,我可不比薛墨香差!”骄傲挺胸! 殷瑜嗤笑:“朕突然想到一题,来考考你,若禁军守四门,北门东门重兵把守,索名守东门,楚门庭守北门。如王势力分三拨,攻东西南三门,你该如何?” 这可把裴质问住了。他这几日读兵书,也不过是楚门庭自己想到了问题,他这个传话筒也跟着问题去学习罢了,并没有自己的思考在里面。 因此殷瑜一问,他下意识就去搜有没有类似的例子,没有,那就不会。 裴质艰难答道:“从北门分出兵力,支援其他三门,把索名撤了,不能让他守门。” 殷瑜淡淡一笑:“那万一如王使诈,攻三门为假,其实集中兵力等着攻北门呢。北门可是离朕最近的宫门。” “……那、唔,我再想想。”M.XIAPe.COm